夏南喬默了默,“王太太,話不是這樣說的,理也不是這個理,我的婚姻不愉快,或許是從一開始就註定的,那個人不愛我,但你不同呀,王校長滿心滿眼都是你,而你,也滿心滿眼都是她,你們是雙向奔赴的愛情,所以你們的婚姻註定愉快。”
程璐有些惋惜地看著夏南喬,其實這些時日的接觸,她能感覺得到夏老師是個很和善隨和的女人,越是這樣,程璐就越擔心她在這邊過得不好。
程璐安慰著夏南喬,“婚姻只是人生的一個清單,不能代表人生的一切,除開婚姻,還有很多讓咱們愉悅的事情,夏老師,你一定得快樂呀!”
夏南喬笑的濃烈,“好的,收到!”
送走了程璐之後,夏南喬將木門又緊了緊,轉身脫下了圍巾。
圍巾剛才淋了一點雪,這會兒已經溼漉漉的了,戴著特別不舒服。
將取下的圍巾放在了取暖器旁的椅子上,夏南喬燒了一壺熱水泡腳。
綠洲小學的條件有限,並不是每天都能洗澡,可夏南喬又實在是體寒到不行,不洗澡的話渾身都是冰涼的,實在沒辦法了,她就只能保持泡腳的習慣了。
畢竟腳丫子泡熱了,身體才難得地暖。
水燒熱了,夏南喬將水倒進小木桶裡,脫掉身上厚重的羽絨服掛了起來,這才坐在床邊開始泡腳。
等腳慢慢習慣了滾燙的溫度,夏南喬這才拿起一旁的手機。
半天沒看,許皎皎和奚望已經刷了一百多條訊息了。
雖然幾人分隔三地,但夏南喬也不想缺席她們的生活,即便是八卦,也是一條一條地看完了。
「聽說南宮家族的那位繼承人特別帥氣啊,網上找不到照片,真是可惜了。」
犯花痴的是許皎皎。
沒想到奚望更花痴:「啊啊啊啊!我要看我要看!萬一日後在海城碰上了,我倆要是擦出什麼火花來了,我不就是南宮太太了,我可得把我這傻缺老闆個炒掉了,一天天給我安排那麼多事!累死姐了!」
網上都說奚望是拼命三郎,這命是她自己要拼的,這會兒又怪起老闆壓榨了。
連許皎皎都看了個明白:「奚望,就你現在的咖位,你要是不想接工作了,公司還敢壓榨你嗎?別開玩笑了!還有,那南宮家族的繼承人,我勸你別打他的注意了,從孤兒院殺出一條血路,成為現在南宮家族的繼承人,人家玩兒都能玩死你!」
夏南喬看著手機發愣,問道:「南宮家族的繼承人為什麼是從孤兒院殺出來的血路?難道不是當年和其他上千萬的兄弟們廝殺,最後才拼出來的嗎?」
「......」
「......」
許皎皎和奚望雙雙發了一串省略號。
而後是許皎皎的一條語音。
夏南喬點開來,對方中氣十足地罵她,“夏南喬,你現在真是躲在山溝溝裡什麼都不知道了是吧?還搞上黑色幽默了,南宮家族的繼承人,是從孤兒院裡領養的,這你都不知道啊?你們那個村的網路是不是才通上?”
夏南喬連忙將手機拿遠了一些。
吵死了,耳朵都要炸掉了!
她按下語音鍵,“我這裡確實是網路不好,等著許小姐發發善心,撥一點款,讓我這裡網路好點。”
“去去去,去你的夏南喬,你自己要往山溝溝裡跑,還想要我撥款,我人傻,但是我錢不多!你想得美!”
許皎皎一貫的刀子嘴豆腐心,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第二天一早,夏南喬就收到了快遞。
快遞員打電話給她,聲音都帶著喘,“請問您是夏小姐嗎?您的朋友給您寄了特別重的快遞。”
特別重的快遞?
夏南喬開口詢問,“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