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睛有些不舒服。”
她話音剛落下,南宮慎就拿著眼藥水出現了,“我讓助理買的,你正好能用上。”
等夏南喬接過眼藥水之後,南宮慎就離開了。
程璐笑得熱情,悄咪咪地攬著夏南喬說道,“夏老師,剛剛南宮老師吃飯的時候和你說的話,我可都聽見了哦!”
夏南喬怔了怔,這才回想起來南宮慎說的結婚的那些胡話。
她笑了笑,“他是這樣的,三不五時就要發發神經,王太太你可別往心裡去。”
程璐握著夏南喬的手,“好,我不往心裡去,我就是覺得,要是可以的話,你們不也是一對佳話嗎?咱們這兒沉寂太久了,喝喝喜酒也不錯。不過,你不喜歡的話就算了,你喜歡的才是好的。”
夏南喬有些出神,喃喃道,“我喜歡的就是好的嗎?”
她苦笑,“餘生不想找個我喜歡的了,我想找喜歡我的。”
“你這麼好看又這麼善良,肯定會有人喜歡你的。”
夏南喬笑得熱烈,“那我借王太太的吉言了。”
程璐挽著夏南喬回宿舍,她知道夏南喬怕黑,現在天氣又冷了,天也黑得快了,“你也不要再喊我王太太了,咱們都真熟了,你喊我璐璐或者是一一媽就行。”
夏南喬看著被緊緊挽住的手,一邊走一邊說道,“好,一一媽!”
沉河的寒冬太漫長了,全球都在變冷,可是沉河卻依舊是冷風簌簌,大雪飛舞。
雪下得最大的那天,夏南喬在雪地裡寫字祈福。
處理完工作的南宮慎抬起頭來,就見裹得像一團毛球的夏南喬,揉搓著通紅的雙手,不斷地哈著氣來防止雙手僵硬。
哈完氣之後,又用樹杈在雪地裡寫著字。
南宮慎提著唇笑了笑,他手邊的電話響了起來,睨了一眼,是理查德打來的。
他接聽了電話,聲音很低,像是怕吵到誰一樣,“嗯,還要待幾個月,新聞已經擬好了,這個放心。”
理查德似乎對南宮慎在沉河待這麼久有些不滿,“什麼事情還得要幾個月?既然新聞已經準備好了,這段時間就可以準備回來了。”
南宮慎挑著眉,“父親,不是你當初要折騰我來沉河演戲的嗎?現在的人都跟猴精兒似的,不演得真點,有心人就能鑽到空子,您明白我的性格,要做,就得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