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
聽陸時宴這麼調侃,方羽更加緊張,他連忙搖頭,“不不不,我醉心工作,根本無心談情說愛。”
“哦?那你是不認識這家的千金?”陸時宴伸手,“請帖給我,我來看看。”
方羽小心翼翼地拿起請帖,遞到陸時宴的手中。
空氣好像是凝固了一樣的,只剩下紙張翻閱的聲音。
燙金的請帖被翻開,除了新郎和新娘的合照之外,最下面赫然寫著新郎和新娘的名字。
下一秒,請帖被揉成了一團,重重地扔在了房間的某個角落裡,方羽低著頭想找,卻壓根看不見扔哪兒去了。
方羽喃喃道,“陸...陸總......”
陸時宴雙眼發紅,目光狠厲無比,“南宮慎?他現在在海城嗎?”
方羽麻溜地點頭,“在的,需要我請他過來嗎?”
陸時宴輕嗤一聲,“請他過來?他還不夠格,讓理查德來見我!”
“但是理查德最近在港城那邊......”
陸時宴眯著眼睛,“我不管他在哪裡,你告訴他,如果想要海城市場的話,就滾來見我。”
其實方羽知道,陸時宴雖然脾氣不好,但鮮少用‘滾’這樣的字眼,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不過,如果方羽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如果他是陸時宴的話,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也會像陸時宴這樣生氣的。
南宮家族這次做的事情,太讓人無語了,明顯是找著陸時宴的雷點,在他的雷點上不斷的蹦躂。
理查德於次日就回了海城,方羽領著白髮蒼蒼的理查德去往總裁辦公室。
一推開門就見陸時宴筆挺地坐在會客區,定製的西裝熨燙得體,從剪裁就能看出工匠的手藝不凡。
只是,他人不知,但方羽深知,從收到請帖到現在,陸時宴是一夜未眠的。
一夜未眠的陸時宴看起來,精神奕奕,甚至,看向理查德的眸光裡,恨不得迸發出刺眼的光芒。
這眼神,倒是讓理查德愣了愣。
南宮家族打算拓展海城市場已經快兩年了,雖然中間暗流湧動,但今天,確實是理查德第一次正式和陸時宴見面。
理查德像個笑面虎,眯著眼睛看著陸時宴,“早聽聞陸總是人中之龍了,今日一見,傳聞果然沒騙我。”
陸時宴冷著一張臉,懶得繞什麼彎子,“南宮慎要娶夏南喬,是誰的主意?你們的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