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運動,但主導權不在她的手上,所以她只能哀求著陸時宴。
“輕,輕一些...”
這阮濃的話語,在陸時宴聽來,意思完全是相反的。
他引以為傲的剋制力,在這一刻,全線崩塌。
大汗淋漓的運動之後。
夏南喬喘著氣,溼潤的氣息拍打在某人的胸膛。
鼻塞和頭痛的毛病似乎一下子就好了。
不得不說,這運動確實比吃什麼藥打什麼針都有效。
人舒服了一些,夏南喬自然而然的眯上了眼睛,趁著這份累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陸時宴的私人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他第一反應是看了一眼夏南喬,在看到對方依然保持著淺眠的模樣,突然就放心了。
他拿起電話,準備出了病房再接聽的。
但胸口的人兒卻突然拉住他的手,“不要走...不要走...”
她似乎是做了什麼噩夢一樣,才會這般模樣。
這是陸時宴從前從未見過的模樣。
身邊的人都說,夏南喬是因為喜歡他才嫁給他的。
但陸時宴一直不相信,他覺得夏南喬是為了陸家的錢與權,至少,不是因為喜歡他才嫁給他的。
畢竟,陸時宴從沒見過夏南喬像現在這樣。
依戀他。
從前時候,他每每去南苑,夜半的時候,即便是他要走,對方都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來,清冷到甚至都不看他一眼。
但現在,陸時宴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升騰出來。
他本應該推掉那雙睡意朦朧的手,可突然心裡卻生出了幾分不捨。
低頭淺看著她蹙眉睡著的面容,心中居然陡升漣漪。
他如魔怔了一般,撫了撫夏南喬的眉頭,另一隻手接聽了方羽打過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方羽很著急,“陸總,這邊的情況有些不好處理,失事者的家屬們幾乎要鬧翻了,我們不敢輕易的做決策,怕事情會發酵,還等著您過來處理啊!”
方羽尋思著,去民政局領個離婚證,大概也要不了半個小時,這都快中午了,怎麼還不見他們陸總有過來的跡象。
陸時宴壓低了聲音,“按照以前的規矩來處理事情就可以了,這點小事都需要我過去,那我只有全國各地跑一刻都不停歇。”
方羽愣了。
雖然話是這麼說,道理也是這麼個道理。
但是明明早上的時候,他們家陸總明確說了忙完了就過來的啊。
方羽試探的問道:“陸總,離婚證,還沒領嗎?”
若不是身旁還躺著淺睡著的夏南喬,陸時宴還真是想提高點分貝發點脾氣。
“方羽,做好你分內的事情,我的私事你少打聽。”
聽著對方不悅的語氣,方羽委屈的臉嘟了起來,“好吧陸總,那這次的情況就按照集團規定的問題來解決吧。”
方羽禮貌的等陸時宴結束通話了電話,這才敢將手機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