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壓根就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蹦躂。
但接到夏南喬的電話,又知道今天陸時宴會來,顧承歡就已經打算好安排一場戲了。
夏南喬那女人不是把許皎皎看的重麼?她故意激怒夏南喬,就是為了讓陸時宴看到夏南喬要弄死她的場景,讓陸時宴看看這個女人有多歹毒!
時宴哥哥,肯定會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女人的。
——
陸時宴從醫院裡追了出去,一直追到停車場,夏南喬都不曾回頭看他,哪怕他一路在身後喊著她的名字。
夏南喬開啟車門,準備上車的時候,被他拉住了手,她想掙脫,卻怎麼也掙脫不掉。
拉拉扯扯她還是佔了下風,只能抬起頭看向陸時宴,“陸時宴,你想怎麼樣?”
她知道陸時宴追出來是要幹嘛,要替他的心頭好討個公道。
夏南喬索性關上了拉開一半的車門,就這麼緊緊盯著陸時宴,模樣執拗,一副任由處置的模樣。
“對,就是這隻手掐的顧承歡,差點把她給掐死了,是不是把這隻手砍了才解氣?”
她也不掙扎了,將手遞給陸時宴。
陸時宴緊眯著眼,眼眸裡的情緒晦暗莫測。
見陸時宴遲遲不開腔,夏南喬冷然一笑,他是不是太生氣了?氣到連說話都不會說了?
那他還挺在乎顧承歡的,畢竟平時嘴巴利索得要死,一開口恨不得把人給嗆死。
“人是我掐的,這筆賬陸總要是沒想好怎麼算的話,就自己好好想想,我還有事,不奉陪了。”
她甩開陸時宴的手,開啟主駕駛的車門,時間也不早了,她還得給許皎皎買徐記的甜品。
徐記甜品在海城賣的緊俏得很,去晚了可就只剩一些不好吃的單品了。
車門剛剛拉開,她還沒上車,就被陸時宴從背後抱住了。
結實溫暖的胸膛貼在她的後背,那瞬間夏南喬有些失措。
她的手僵在了車門的把手上。
耳後傳來陸時宴的聲音,“搬家搬去哪兒了?”
夏南喬的手有些微微顫抖,一開口,連聲音也在顫抖,“陸時宴,放開我。”
她不知道陸時宴這是什麼意思,只覺得這幅胸膛,曾經擁過別人,此刻她被擁著,膈應得慌。
她還沒開始掙脫,就感覺抱著的人更加用力了,恨不得將她嵌在懷裡。
被勒得有些難受了,夏南喬低笑,“陸總,我掐了顧承歡,所以你想把我勒死在你懷裡?”
陸時宴這才意識到他有些失控了,聞著她髮絲上那熟悉的清香,就情難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