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其二人鬥法時,真氣亦有熾烈炎熱之意,猜他們修的應當是火屬性功法,來這地煞之地,多半與自身修為有關。
二人儲物袋上的神識烙印已然散去,餘化輕易便將禁制破解,在其中掃視起來。
果然,在兩個儲物袋中,各自尋到了一本火屬性功法。
其他靈石、丹藥、符籙等物,卻是都與火行地煞無關,便暫時先收了起來。
還剩魏永康的儲物袋。
餘化記得,此人真氣帶有一種綿長、悠遠的意味,看不出有需要利用火行地煞的地方,其所使用的法寶、神通,也皆是沒有火屬性的,所以他來到此地,應當另有目的。
懷著期待的心情,將神識探入魏永康的儲物袋,找尋之下,最終確定了一物。
餘化神識一動,手裡便有一道白光閃過,光芒收斂後,赫然現出一面令牌來,似金非金,似木非木,其上花紋古樸,整體呈現一種暗沉的烏黑之色。
餘化將令牌兩面都翻看了一下,卻是沒有發現任何標識,其上也並未銘刻禁制,不像一件法寶。
無論是探入神識、渡入真氣,令牌都沒有任何響應,用力捏按敲打,亦無法在其上留下任何痕跡。
“也不知是真的沒有銘刻禁制,還是因我修為太低,無法看出其中禁制神妙?”
“若是前者,光是這令牌材質,便已至少達到天材地寶級數,否則我不可能拿其沒有任何辦法。”
“若是後者,以我如今日的煉器造詣,竟亦是一點也看不出銘刻禁制的痕跡,說明煉製這塊令牌的修士,修為絕對遠勝於我!”
不論是哪一種情況,都足以說明,這令牌絕非等閒之物。
不過此時在這令牌的角落位置,卻沾染上了一絲汙穢之物,似是幹掉的血跡,呈暗紅色,已經沁入到了令牌之中。
血漬靈性已失,但觸控上去,依然給人以汙穢、墮落的感覺,無數聲音在耳邊響起,嗡嗡啁啁,彷彿在勸人沉淪。
“看來這便是魏永康此行的目的,欲借火行地煞,將令牌上的血漬清除。”
餘化修為剛有突破,正是道心最為堅定之時,自然不會被那些聲音影響,只當耳旁風,聽過便罷。
可惜他搜遍魏永康的整個儲物袋,也未找到有關這令牌的任何線索。
猶豫片刻,還是引來火行地煞,打算先行將那血漬清除乾淨再說。
至於令牌究竟有何作用,以後慢慢研究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