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道友給在下的威脅之感,可是要遠強於這邵家老大。”
見餘化意外的目光,魏永康神色絲毫沒有慌張,反倒還有心思輕聲笑道。
“魏道友費這麼大力氣,又是召集眾人,又是破陣而入,難道就只是為了殺人奪寶?”
餘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一直戒備著邵志鵬,可首先按耐不住出手的,卻是魏永康。
稍作思考,從魏永康的寥寥幾句言語中,餘化也大致理清了事情的經過。
無非是在之前與邵志鵬、天炎道人共同推衍陣法時,這魏永康悄無聲息,在邵志鵬身上做下標記。
方才攻擊熔岩怪物時,他故意裝出與餘化二人沒有默契的樣子,使得熔岩怪物提前脫困,從而自爆,形成了一個極佳的偷襲環境。
餘化和邵志鵬視線和神識受阻。
但魏永康卻能憑藉邵志鵬身上的標記,感應到其位置。
自然也就能從容行偷襲之事。
魏永康面露貪婪,金光輪越轉越快,尋找著合適的出手時機,面對餘化的疑惑,他倒是耐心解釋道:
“非也非也,我與諸位道友合作是真,畢竟這殺陣之底的火行地煞,於在下亦有用處。
“但在途中,若有機會,賺些額外之財,亦無不可。
“這殺陣隔絕神識,不會輕易被他人發現,用來殺人奪寶,實在再合適不過。”
他對餘化周身的蝕骨銷形砂十分忌憚,想用言語,讓餘化分心,可惜並未成功,幽幽一嘆道:
“在下以前的修行之地,靈機比之火焚國和道友所在的趙國,要差不知道多少,早已受夠了修行資源不夠的苦楚,深知財侶法地,財字當先,所以但凡能得到的資源,哪怕強取豪奪,都不會輕易放過……實在是窮怕了啊!”
他已是將金光輪祭在了頭頂上方,隨時都有可能打出。
“魏道友還有心思向貧道感慨,莫非以為就吃定了貧道?”
瞥了他一眼,餘化心境無波,淡淡說道。
“餘道友的事蹟,在下的確早有耳聞,但說到底,不過是剛突破沒幾年的築基境,道友莫非真以為在那天晚上擋下了我一擊,就能與我平起平坐了不成?”
語氣中有幾分不屑,魏永康冷笑著說道。
“哈哈,魏道友莫不是還在記恨那天晚上之事?未免太過小氣了一些。”
餘化笑了兩聲,似是莫名戳中了魏永康軟肋,只見其面色一沉,眼神變得無比兇厲起來,一指頭頂金光輪,這法輪便裹攜著刺目金光打落。
“受死吧!”
魏永康悶聲喝道。
紅雲翻滾,碧煙穿梭其內。
餘化見機用蝕骨銷形砂迎擊而上,從紅雲之中,探出一隻手掌,整體赤紅,那碧煙便如經絡一般,從中散發出腐蝕、噁心、汙穢等意味。
五指收攏,一把牽牽抓住金光輪。
同時鐵甲蜈蚣迅速結陣,巨劍劈落,撼動魏永康用來護體的透明罩子。
並在此時,向邵志鵬屍體的方向,傳去一道神識,緊接著喊道:
“邵道友還要裝睡到什麼時候?”
“什麼?”
魏永康悚然一驚,神情大變,一道真氣匹練打出,擊在了邵志鵬屍體所在之地。
被真氣一絞,那兩截屍體竟如泡沫般散去。
魏永康心頭突然吹起一陣冷風,然後背部一涼,一道碧色光華,避開了那透明罩子垂下的霞光,直接從他胸口位置穿透過來。
碧光分裂,如蛛網般撐開,瞬息之間,由一而二,由二而四……
“不!”
魏永康面色頓時蒼白起來,真氣瘋狂向胸前洞穿的傷口湧去。
可他是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