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試試也不是像晏公子這樣試,別等找到合適的人時,腎就虛了;再者擁有那麼多的情史,終究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另一半知道時只怕會不高興。」
紀息平日裡跟鬱城呆在一起時,鬱城基本很少說話,也很少說出這樣……呃……比較一針見血的話,所以他一時聽到有些不敢置信地抬眼看著身旁的鬱城。
鬱城感覺到他的視線,也偏過頭看了看他,唇角還彎了彎,帶著些淡笑,襯得那副剛硬的五官很是俊朗,看得紀息一陣呆愣。
晏茗聽了擺擺頭輕聲笑著,「即便是這樣,那也比鬱總這樣憋著舒服多了……」
鬱城握著紀息的手緊了緊,一旁的紀息感覺到鬱城手上的力度,他回握了握鬱城,予以安撫,鬱城看了一眼紀息,隨即道,「這樣的舒服我寧願不要,倒是晏公子,希望今後少接近小小,我不放心。」
「這就恕我不能答應鬱總了,我是小息的朋友,怎麼可能少接近小息呢?除非我跟小息之間這個朋友做不成了!」晏茗淺笑著看著紀息道,「小息,你說對嗎?」
紀息猛然被問到,手也被鬱城緊緊攥著,他下意識地看了看鬱城,鬱城擰起眉毛看起來有些不悅,似是他說一個對字他就大怒。紀息收回目光,卻是與晏茗含著笑意的目光對視,一時之間有些發難。
這兩個人都是他的朋友,但卻是一直不和,他作為兩個人的朋友,終究是做中間人,緩和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呃,我說,你們要不要進去坐著喝一杯?」
晏茗眸子裡閃過一絲失望,他以為紀息會立即說「對」,沒想到對方卻是直接避開這個問題說別的。
紀息能不避開這個問題嗎?一邊是鬱城,一邊是晏茗,他說什麼都會得罪一個人,還不如不說,而且他覺得再這樣在門口說下去,鄰居會開門出來一探究竟,再者依照這個氣氛在門口談下去,他總覺得這兩人要打架啊……汗……
所以索性有什麼事進去慢慢說也是好的,就算是要打架也總比在門口打讓人看笑話被記者拍到要好!
鬱城對紀息此舉倒是心裡燃起勝利的火焰,小小果然還是幫著他的!
「就不進去喝茶了,我先回去了,改天再約。」晏茗可不想進去再跟某個人共處同一個屋簷下,何況剛剛紀息的態度讓他一時有些不悅,不過面子上卻還是那副含著笑容的模樣,讓人看不出端倪。
「那……好吧,改天有空的時候再約。」紀息聽聞晏茗說要走有些鬆口氣,畢竟這兩個人待在一起多一秒,多一秒在硝煙戰場的滋味。
紀息拿了鑰匙開了門,鬱城跟著進來,紀息去泡兩杯茶過來後一邊小口喝著茶,一邊小心翼翼地問著鬱城,「你跟晏茗之間是不是生意上有過節啊?」
「嗯?」鬱城挑起眉,「我跟他之間基本沒什麼生意。」
鬱城做的是電商,晏茗經營的是酒店酒吧,基本沒什麼生意可以合作。
「那你們怎麼跟有仇一樣……」紀息一個不注意就將心中所想說漏嘴,後看了看鬱城,見鬱城皺了皺眉,心想大概是生意上有過節,只不過鬱城不想說。
「我跟他之間的確是有仇,只不過不是生意上的,你也別想太多,他這人太過浪蕩不羈,你最好還是離他遠點。」鬱城沒說出有仇的真正原因,總不能讓他說晏茗要搶他的未婚妻吧……
「哦,但是他總歸是我朋友,而且我覺得他為人還不錯。」紀息剛剛也聽到他們倆在門口說話,晏茗也承認自己的情史豐富,如果說就這一原因讓他跟晏茗之前建立的友誼就這樣崩塌的話,豈不是有些……而且晏茗之前還救過他……
鬱城眉毛緊緊擰起,他將手上的水杯放在茶几上,有些不悅道,「他就是一隻狐狸,你別被他的假象給騙了!」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