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某晚打電話給鬱城匯報時,跟鬱城簡單提了從那天探望鬱城回來之後紀息的變化。
那端鬱城沉默了會,後讓他繼續留意著紀息。
掛了電話之後,鬱城偏過頭看著病床旁桌子上的水果籃若有所思。
再過了一些時日,鬱城出院了,卻是沒回公司,反而去了紀息所在的劇組。
遠遠地看著那人坐在矮凳子上,低著頭看著劇本,那低垂著的眉眼,緊緊合在一起的紅唇,側面臉的線條,無一不衝擊著鬱城的眼。
多日不見,小小他似乎變得更好看了……
鬱城朝著紀息的地方走去,劇組的人自是認得鬱城,見其走向的方向是紀息所在的地方,也就瞭然地點下頭,心想鬱城對紀息可真是好啊
紀息正看著劇本時,突然一個陰影散下來,紀息握著劇本的手一頓,隨後翻開一頁。
「小小?」
略帶著沙啞的低沉聲音傳來,不是鬱城的聲音是誰的?
紀息抿了抿嘴唇,抬起眸子看向站在一旁的鬱城,眸子裡有些驚喜,見這人面色有些蒼白,知曉上次胃出血帶給鬱城的影響有些大,不過一想到上次住院的事,紀息就想起了那個女人的聲音,一時之間眸子裡的光彩也化為烏有,轉而變成了淡然,「你怎麼過來了?怎麼不在醫院裡養傷?」
鬱城見紀息沒有起來跟他去休息室的想法,便在紀息身邊蹲下身子,一雙銳利的眸子緊緊盯著紀息的臉,想抓到一些證明紀息那啥的蛛絲馬跡。
「過來看看你,傷養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紀息點點頭。
鬱城分明看到紀息臉上的一絲安心,他笑了笑,眸子也笑得彎起,「嗯,不過住院期間發生了一件讓我不解的事。」
紀息眸子也不看他,只盯在劇本上,「什麼事?」
「門口多了一個水果籃子,但是送的人卻是未露面。」鬱城歪著頭緊緊盯著紀息,見這人眼睛眨了一下,眸子裡快速閃過一絲慌張,心中的把握也就大了很多。
紀息沒說話,兀自看著劇本。
「小小,依照你的感覺,你覺得這個果籃會是誰送的?」鬱城見他不說話,決定反問對方。
紀息擺擺頭,「我怎麼知道?」
鬱城聽著好笑,這人即便職業是演員,能演的了各種性格的人物,卻依舊不會掩飾自己的內心。
「不,你知道的。」
紀息見他問的不依不饒,想來對方已經知道了那個果籃是自己送的,於是心下有些氣惱,「是我送的,怎麼了?」
鬱城見狀雖然心下高興的緊,但是心知對方現下有些惱意,要是不順著不哄著,只怕自己這高興也持續不了多久。
於是他軟著語氣對著冷著臉坐在一旁的紀息道,「沒怎麼,沒怎麼,我心裡高興得很,原本想著是你送的,但是沒什麼把握,現在你承認了,我除了高興還是高興。」
紀息抬眼瞥了他一下,那一神情看著鬱城眼裡,分明是有些害羞……
然而紀息只是有些無語……
讓紀息更無語的是,鬱城不知發什麼神經起身伸手將他一把摟住,還在他耳邊蹭了一下,「小小,我是真的高興,一想到你會擔心我丟下工作跑到醫院來看我,我就高興。」
紀息掙扎著,不過卻是掙脫不開,便索性任由對方抱著。
淡淡的洗髮水味從鬱城的身上傳來,紀息的心也漏了一拍。
「我大概也能猜出你那天為什麼不進去的原因,你是不是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所以對我有些誤會,一氣之下便走了?」
鬱城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弄得他那一片肌膚都有些酥麻,不過聽到話語內容,紀息垂下眸子,抿緊了唇,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