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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肆狂越大越暢快,也更加的兇狠凌厲,手腳揮灑的速度快的成影,已經沒有實相可以捕捉。
而小心應付的魔焰是越大越心驚,兩人現在交手的範疇已經超越了人的範疇。用的根本不是人可以擁有的應變敏捷,可是……為什麼這個一臉狠烈尖銳,並且嗜血猙獰的男人依然能讓自己處處受制。
魔焰已經解開自身足足百分之七十的禁忌,還是沒能讓對方停下攻勢,讓他奇怪的是,這越打,男人好像越興奮,越是暴虐兇殘。這樣的情況讓魔焰甚至產生錯覺的一位自己面對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人形的遠古兇獸。
那兇悍濃郁的血腥味,全是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這樣的氣勢化作攻勢,達到的效果遠遠超乎想象。魔焰心中更是產生一種荒謬的想法,即便知道用了魔身,也用了魔力。也不是男人的對手,那樣驚駭的氣勢,即使是在魔界,都是少有的,應該說是稀罕的。
可眼下一個人類卻實實在在的擁有了。
不對……自己一定是遺漏了什麼……
一個普通的人類就是再厲害也不該擁有這樣超乎人力所及的強悍。
難道帝肆狂是……魔焰猛然與帝肆狂分開,心中有了猜想,眼瞳微縮。要是帝肆狂真的是天賦者……那麼……就難辦了,而且這樣嗜血的天賦。真的是從沒有見過,那是時間最純粹的殺戮。陰狠、毒辣、狠絕集一身……
魔焰受起來所有的猜疑,更不打算再跟帝肆狂交手下去。現在的形式對他很不妙。自己有不能完全解禁,把對方收拾了,若是那樣,自己就失去了那個資格。自己決不能失去問鼎的資格。絕不……
可眼下不僅有自己從未見過的天賦者,還有那個優雅的神秘男子,柳若鳳那個女人更是喊他校長,身份成謎。更何況魔焰可是一直沒有忘記旁邊還站著自己的死對頭……此地不宜久留……
所以……魔焰要走……而且刻不容緩。
“他要跑……”可是當魔梟喊出這一生的時候,一切都玩了,魔焰已經被一道白光籠罩,瞬間消失無蹤。
這樣的變故是誰也沒有料想到的。剛才那白光一閃而逝的瞬間,強大的威壓是假不了的。所以一時不查,人就這麼跑了。
帝肆狂就像無法得到滿意的宣洩仰天長嘯……怒氣難消……
尤其是魔梟,握緊了拳頭,剛才魔焰消失前衝自己挑釁的一笑。那個女人,那個該死的女人……吧魔族當她家的嘛!竟然把聖光給了魔焰,給了自己的兒子。
父親……您還要縱容她到什麼時候……
“就這麼走了……真是無趣啊!你好像被拋棄了。”同樣見到魔焰消失的閻傾魅倒是沒覺得奇怪,魔族什麼的,身上有些投機取巧的東西,比方說,逃命的法寶,真是多如牛毛啊!
這樣也好,知道怕就好,知道逃命更好,以後就少招惹他家狂,別沒事跑來鬧事。
這魔族怎麼還是這個死樣子,棕喜歡鬧點什麼事出來,閒日子過的太舒坦還是骨頭要生鏽了。安穩日子過不慣是不是,這一代的魔王是怎麼當的。
也不學學人家天上那些虛偽的神……人家就知道修身養性,就知道養尊處優,就知道當老好人……也坐實了你們魔族是陰暗邪惡的一方,也怪不得旁人,自找的。
“切……”對於閻傾魅的嘲諷,地上的雪嗤之以鼻的回應。只要焰安全……只要他安全……可是心為什麼那麼痛。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嘛!知道自己只是被利用的棋子。明明知道的,可是為什麼剛才見焰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便離開,心為什麼會那麼痛。
“紅、青……把他的手腳筋挑斷、戳破他的耳膜,挖了眼睛,拔了舌頭,毀了他的五感就扔到……就扔到狂而伯父二嬸的墓前守靈,讓他自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