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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他才明白過來,帝再強大也是凡人,也會生老病死。
“帝,您沒事吧!”沒有回答帝肆狂的問題,而是關切的詢問著。
“本帝能有什麼事?你叫本帝有什麼事?”帝肆狂的神情開始不對起來,有暴怒的預兆,自己正被一個必須馬上解決的問題困擾著,還有人從旁打擾。想死說一聲就行了,剛好給他做個活體實驗,怎麼能讓人在最痛苦的情況下慢慢絕望的死去。
鬼魑,是想試一試嘛!
看著不同於感冒症狀的紅眼,而是殺氣湧現,鬼魑知道自己的一隻腳正踏在鬼門關裡,不是自己貪生怕死,而是帝的威壓不可逾越,他只有聽命。
“是副族長的電話。”鬼魑這才把飛機上的移動通訊電話交給帝肆狂,好像一直沒有掛。
“什麼事?給你兩分鐘。”拿起電話,冷冽還很不耐煩的語氣。
“堂哥,你是不是見你堂弟我最近過的太舒坦,所以就想著方兒的給我找麻煩啊…………”這怨氣,是飄過半個地球傳遞過來的,可見那深度。
“還有一分鐘。”這就是帝肆狂的回答,因為根本沒有他想的話。甚至於帝肆狂想著立馬把電話結束通話算了。電話那頭的傢伙,話真的是太多了。
“堂哥,你怎麼能這樣啊?總是把爛攤子扔給我,就是想要鍛鍊我,這些年也鍛鍊夠了,你是不是該給我放個假什麼的。”電話那頭好像不把對方的警告當回事。
“五秒鐘不說重點,你一個月不準給我打電話。”耳朵裡全是嘰嘰喳喳的聲音,不住的迴旋。考慮把人扔到非洲去,對著大象慢慢說。
“你什麼時候回來?”說了,很沒有出息的說了,果然啊!自己的話匣子只有堂哥那個妖孽才關的住。
“有你就可以了。”帝肆狂的意思是沒有回去的打算。
“堂哥你就當是看看你貼心貼背的堂弟,回來吧!我可是你親堂弟,地球上就咱倆最鐵,你可不能拋棄我啊!”對了忘了說,他們還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相互的親人。
沉默、靜默……還有焦急的等待。
“三個月……”終於帝肆狂大發慈悲的給出了一個時間。
“好,就三個月,你可一定要回來一趟哦。”一點價也不講,知道自己堂哥是個說一不二的妖孽。要是自己提出抗議的話。三個月極有可能變成三年。這種事堂哥又不是沒有做過。
“莫回,這三個月單線聯絡。”這是他們之間常用的密語,就是這三個月所有人不許聯絡帝肆狂,除非帝肆狂主動聯絡。而帝肆狂這麼說,完全是因為他要利用這段時間理清一些事情。三個月,足矣。
“堂哥,你是要累死你堂弟我啊!這次家族聚會的事情還沒有擺平,你又來這麼個事。”還能找出比自己堂哥更肆意妄為的強人嘛?估計難啊!
“解決不了,鬼魑就永遠留在島嶼。”帝肆狂冷冷的警告著。他知道自己堂弟跟身邊屬下之間的關係。當著當事人的面,帝肆狂開口威脅。
“別介,別介,不就是些老傢伙嘛!我帝二爺還怕收拾不了。哥啊!你可不能戲耍你弟啊!咱們可是說好的,兩年後你就把鬼魑打包送給我的。”也許是那聲音有些大,一直冷然的鬼魑也有些變化,總之有些面帶窘色。心中咒罵著,那個死人,什麼叫打包?什麼叫送?帝跟他說的可是自己的意願,想去不去都是自己說了算。
“掛了。”頭有些疼。
“鬼魑,還有幾個小時抵達?”在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帝肆狂問著。
“還有四個小時。”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
“到了叫我。”就地躺在沙發上,這次是真睡著了。
而鬼魑則盡心的為有些累的帝肆狂蓋上毛毯,飛機上從不備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