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和春枝在錦榮客棧住了有十天,玉白的腳傷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程府的人還在京城裡四處尋找她們,玉白就打算在這客棧先住著,小麻雀們說了,程大人很生氣。玉白就不明白了,她現在沒在程府住著,又沒花程府一兩銀子,這程大人有什麼氣可生的?真是讓人難以理解!他們程府沒有給她安排住的地方,她自己解決了,怎麼還成了她的不是?
再說,她又不是程府的什麼人,這程員外派春枝陪她入京,難不成她就成了程家的人?她玉白不過是被柳大和村長送到了程府,原本說是收養,這也做什麼啊,就是教她學規矩,讓她讀書識字懂得一些道理,怎麼她離開程府,這程大老爺這麼生氣!玉白也不高興了,她搞不懂是為什麼。
有著小麻雀們的通風報信,玉白和春枝在錦榮客棧住了有半個多月,程府的人才放棄查詢。此時玉白的腳傷已經完全好了,但是玉白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這還有十多天就到新年了,錦榮客棧掌櫃的見玉白沒有離開的意思,就也不去催問,只是派夥計給鎮南王世子送去訊息,玉白小姐的腳傷已經完全好了!
鎮南王世子慕晨風收到錦榮客棧掌櫃的訊息,得知玉白小姐的腳傷已經好了但是沒有離開客棧的意思,就忍不住感慨,這小姑娘是真實在,知道不用自己結賬,就可勁住下去!他能怎麼辦?還有十多天就到新年了,現在趕人也不合適,再說,也是他說的,想住多久都行。
慕晨風拿了三百兩銀子遞給客棧夥計,說,“玉白姑娘想住就讓她住,切不可怠慢了!”
“是!小人謹遵世子吩咐!”客棧夥計接了銀子恭敬的行禮!
“不是,大哥,那小姑娘還在客棧住著呢?這都多長時間了,她還沒走?”慕晨嵐有些吃驚,他以為客棧小廝是來結賬的,誰知道人家過來是拿銀子的。
慕晨風對慕晨嵐說,“這能怨誰?當初如果你不讓馬車急行,能有這事?好了,不要計較這種小事了,過兩天父王就要回來了,你我趕緊準備準備,不知道這次皇上招父王入京是為了何事?”
“父王一直駐守在雲滇邊境,每三年入京一次,按說,父王明年才該入京,為何今年就將父王招回,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慕晨嵐看著慕晨風說道,
“不清楚!你我均不被允許進入朝堂,而且朝堂上是聞太師一家獨大,朝臣們多數都投靠了聞太師,內裡詳情我無從知曉!”慕晨風無奈的說。
“這次回京的好像還有鎮北王,不過鎮北王是今年回京述職,是正常回京。皇上趕上鎮北王回京召父王入京,是不是要有大動作?”
“不清楚!算了,你我不要在這裡瞎猜了,我們去看看祖母和母妃吧,看看府裡是否還有其他安排?”慕晨風不願在猜下去,如果在猜下去,心裡就不安了!
“玉白,玉白,大事不好啦!鎮南王府要被抄家了!”小麻雀們嘰嘰喳喳在玉白窗前叫著。
“鎮南王府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認識鎮南王!他們抄不抄家和我有關係嗎?”玉白靠著窗不在意的說,
“鎮南王和你沒關係,他兒子和你就有關係了,鎮南王的兒子就是讓你住客棧的那位公子。我偷聽到程大老爺和一個老頭子談話,說是除夕夜皇上會派御林軍抄了鎮南王府,說是什麼鎮南王謀反,證據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什麼?你說鎮南王的兒子就是掏銀子讓我住客棧的公子?”
“是啊!是啊!玉白,你趕緊去告訴他吧,他要是出事了,以後誰付房費啊,你又沒有銀子!”
聽到小麻雀這樣說,玉白一想,也對,這鎮南王府被抄家,那個公子不就沒銀子替她付賬了,這樣她還怎麼在這裡繼續住下去,如果沒了銀子,她和春枝去哪住啊?
想到這裡,玉白問小麻雀們,知不知道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