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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現在才來?”
林曼拉住經紀人的手,“楊姐,我剛剛因為害怕遲到,太著急了沒看路,撞到了那位先生的懷裡,他看起來很生氣,我想過去道歉。”
經紀人楊姐順著藝人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徐詣時,眼神頓時變得謹慎,“你撞到了徐詣?”
林曼一愣,徐詣……
是他的名字嗎?
她臉上微熱,趕緊低頭:“嗯。”
楊姐沒注意林曼的心思,盯著徐詣的表情分析,“他心情的確看起來不好,你還是不要去觸黴頭了,這男人可不好惹。”
“他是誰啊?”
楊姐拉著她走遠,“從前的俞城首富,後來破產了,現在又東山再起,這兩年的商界新貴,總之咱們招惹不起,也別去招惹。”
林曼心不在焉的點頭,原來他這麼厲害啊……
紀庸坐回徐詣身邊,身上沾了不少脂粉香水味,徐詣擰眉不悅地看他。
紀庸笑了聲,“你剛剛好像離開了,怎麼又回來了?”
不用徐詣回答,紀庸看到了入場的兩人,姜止和溫錦柔。
男人儒雅隨和,氣度不凡,美麗不可方物的姑娘溫順地挽著他的胳膊,唇角掛著淺笑,光影下,兩人彷彿一對璧人,各自端著一杯香檳,被圍攏在人群之間。
談話的內容自然聽不見,卻能清楚的看到兩人左右逢源,如魚得水的與眾人交際。
紀庸明白了徐詣突然回來的原因,有溫錦柔和姜止在這裡,他怎麼可能放心離開,又怎麼可能甘心離開?
他轉頭看徐詣,發覺對方面色已是慘白,很明顯的是,他拳頭攥得太緊,身體在發抖,以此來控制自己沒有立即衝上去將那兩人拉開。
因為憤怒和壓抑,徐詣攥緊的拳頭上的青筋駭人,兩頰咬肌緊繃,紀庸看到他眼中的紅血絲,覺得可怕,默默將身體往旁邊挪,距離他稍微遠一些。
溫錦柔和姜止與眾人交談大約幾分鐘後,兩人入座。
位置在徐詣和紀庸的前排,徐詣的方向只能看到她一個後腦勺。
姜止扶她坐下,她淺笑著道謝。
兩人如此的親暱,徐詣已不是憤怒妒忌那麼簡單,看得雙眼通紅,呼吸也逐漸有些急促,再也忍不了,猛地站起來。
紀庸趕緊拉住她,“別衝動!你這樣上去只會招她恨,更讓他覺得姜止好。”
徐詣頭昏腦脹,直勾勾的盯著溫錦柔對姜止淺笑的側臉,嫉妒快要淹沒他了,可笑的是,他的確沒有任何立場和資格跑上去質問了。
紀庸的話拉回他一絲意識,可她竟然對別的男人笑得如此溫柔美麗,刺疼他的眼睛。
徐詣抖著手胡亂的拉松領帶,垂下眸不再看,怕再看一眼,他會又會做出什麼不得溫錦柔原諒的事。
他重新坐下,聲音嘶啞:“你說得對,我不能惹她生氣。”
徐詣端起桌上的烈酒一口吞下,紀庸蹙眉,終究沒去攔著,徐詣一杯接一杯的喝。
這場晚會,他從頭到尾沒有與旁人多說一句,只一個人喝悶酒。
紀庸看不下去他這樣,見溫錦柔走出晚會,也放下酒杯,沒有驚動徐詣,追出去。
溫錦柔知道有人在後面跟,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到聽到紀庸的聲音:“溫小姐。”
溫錦柔這才回頭,目光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地將紀庸打量一遍,唇角彎起習慣性的笑容,“紀先生有事?”
“聊聊。”
“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聊的?”
紀庸走近,“當然有,關於你和徐詣,關於我們接下來要合作的專案,關於很多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