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去銀行，一邊走一邊介紹。
“這夥劫匪非常專業，而且情報工作非常到位。”
“他們有兩人事先從天台潛入，切斷了銀行的電話線和網路，安裝了訊號遮蔽器，斷絕了對外溝通的可能。”
“然後三個人進入銀行搶劫金庫，最後利用校車混進一所春遊的學校大巴隊伍中逃脫，整個行動的時間把握得非常精準。”
但戈登關注的重點卻在只有一個劫匪逃脫的結果上。
“在銀行裡面發生了交戰？”他問道。
“銀行守衛力量被提前摸清了，守衛都被第一時間解決，只有銀行經理用藏著的霰彈槍和劫匪交戰了一小會兒。”
警長指著外面救護車上正在包紮的男人說道。
“但是銀行經理只偷襲殺死了一個劫匪。”
沒等戈登繼續問，警長接著說道：“天台上負責切斷訊號的劫匪被開啟金庫的劫匪幹掉了，開啟金庫的劫匪被裝錢的劫匪殺了。”
他在戈登兩人驚訝的眼神中一口氣說完。
“裝錢劫匪被公交車司機劫匪撞死了，司機劫匪最後被那個逃走的歹徒給幹掉。”
“精心策劃的行動方案，每個人都發揮了作用，又巧妙地剔除了同夥，既獨吞了贓款又將事後被抓的風險降到了最低。”
戈登點評道，隨即搖了搖頭。
“很高智商的罪犯，是最棘手的那個型別。”
比起一根筋，仗著有點超能力就橫衝直撞的超級罪犯，高智商罪犯才是哥譚警局最頭疼的物件。
前者的困擾只是如何抓捕，但後者……往往警局連是誰犯罪都不知道。
“我看看星期天那邊有什麼情報？”戈登立刻說道。
哥譚比起其他地方還是要好很多，最顯著的就是哥譚官方有星期天的情報支援。
當然，只是有限範圍內的情報援助。
戈登很快找到星期天整理的案件情報，但瀏覽之後他依然眉頭緊鎖。
“星期天的監控網路只能拍到劫匪開的校車進入城外一處隧道，隧道里面的攝像頭被提前破壞了。”
但好歹是有線索，戈登立刻點齊人手前往那處隧道，果然發現了劫匪遺棄的校車大巴，但上面已經空無一人。
唯有前擋風玻璃上，貼著一張畫著小丑撲克牌。
“找到了，劫匪應該是透過隧道里的排水口逃跑的。”現場警員很快排查到線索。
戈登嘆了口氣，排水管道網路四通八達，必須耗費大量人力才能找到劫匪從哪裡出去的。
而且對於劫匪的去向，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戈登的視線越過隧道旁的河流，看向了哥譚的對岸。
新哥譚。
那裡可是已經在哥譚警局的執法範圍以外了。
“那個銀行經理有沒有更多關於劫匪的資訊？”戈登撥通留在銀行的哈維電話問道。
“有！”
哈維深吸一口氣：“經理說劫匪揭開過面具，他滿臉都化著小丑妝。”
“傑羅麥？”戈登立刻想到了老對手。
傑羅麥自從逃往新哥譚後，就到處搞破壞，熱衷於和蝙蝠俠玩你追我跑的遊戲。
只不過傑羅麥知道蝙蝠俠的底線，經常在布魯斯情緒爆發前就提前開溜，頗有點游擊戰的勢頭。
“不。”哈維搖了搖頭，語氣非常凝重，“是另外一個人，但他也留下了名號。”
“什麼？”
“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