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其他什麼，又多了一項能力。
至於龍息嘛，純粹是收集癖作祟了。
至此，人間的威脅基本得到解決，滯留在這裡的就只剩下加百列了。
李銘想了想，還是得跟天堂扛把子緩和一下關係。
於是他在心裡默默說道：“不管大佬你信不信，我之所以會來強加百列翅膀，都是從康斯坦丁那學的。”
上帝相沒相信李銘不知道，不過康斯坦丁卻突然打了個寒顫。
對於加百列，上帝彷彿把祂給忘了，離開的時候並沒帶上祂。
但也可能這就是上帝的意思。
剝奪加百利的力量，讓祂感受一下成為凡人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但李銘總覺得，讓失去力量的加百列和康斯坦丁生活在一個城市裡，似乎不是一個好主意。
只是他才不管那麼多，確定此間事了，李銘就直接離開了這裡，回到了生化世界。
他主要來接受小丑和索魯斯的工作彙報。
這一查，就查出來了驚喜。
小丑進入地獄陣營也有兩年的時間了，李銘本以為能稍微有點動靜就行了，沒想到足足有一百多個世界陷入了混亂。
正常情況下當然做不到這樣，但是小丑有索魯斯幫助。
索魯斯可以給小丑提供一切他所需的情報，極大縮短了小丑搜尋的時間，讓小丑抵達一個世界之前就能尋找好目標。
加上傳送腕錶的幫助，小丑還能夠帶著自己的骨幹們前往其他世界。
而且小丑的行事風格極其囂張，憑藉著酒神因子死不了這個特性，他將作死發揮到了極致，所以小丑幫擴張的速度也是極致。
不是沒有人嘗試過抓住小丑這一步，但抓到小丑的人不是被他找到弱點同化了，就是小丑直接自殺了。
沒錯，小丑甚至還能自殺。
索魯斯手上有繼承者家族的克隆復活技術，依照李銘的意思他做過測試。
正常小丑的克隆體與常人無異，但當他把小丑的意識放進克隆體內後，即便是克隆體，也擁有了酒神因子。
索魯斯嘗試過很多次，都無法找到合理的解釋，最後只能得出酒神因子是和小丑意識繫結的結論。
至於研究酒神因子？
索魯斯曾經試過，把小丑的基因和兒子布里克斯相結合，結果直接造出來個狂笑繼承者，完全喪失理智，陷入了瘋狂，最後還是他親手幹掉了布里克斯，用全新的軀體復活才使布里克斯恢復正常。
聽到這，李銘就知道布里克斯是感染上了小丑病毒，他獲得【酒神因子】的時候，專門有一條這樣的提示。
非代行者使用有機率感染小丑病毒。
布里克斯能復活，但其他地獄下屬世界的大能們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小丑的不死之身自然會被很多人看中和覬覦，但殊不知小丑充滿了陷阱。
運氣好的只是研究失敗，而運氣不好的直接感染小丑病毒陷入瘋狂。
有些聰明點的，直接把小丑的魂魄抽出來，才算是將他控制住。
但每當這時候，索魯斯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他可以隱藏身份之後出手將小丑救下，目前沒有驚動七階以上實力的人，索魯斯每次都能成功。
所以小丑才能在兩年之內，徹底讓一百多個世界陷入混亂，並且這個速度還在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