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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李銘設定了一個倒計時60秒的傳送門，以防有什麼不測。
“事實上，我是來看好戲的，畢竟從沒看到過，有人把加百列當雞宰。”撒旦一臉壞笑。
看天堂倒黴他最樂意了。
但李銘卻聽出了不對勁。
“你什麼時候來的？”他問道。
“你第三次過來的時候。”撒旦聳聳肩。
隨後他手一攤。
“我本來躲在一邊看得正開心，突然就被擠出來了。”
“看來是某人看不下去了。”
撒旦都能擺脫時空的限制，某個老銀幣肯定更加沒問題，是誰把撒旦扔出來就不言而喻了。
李銘和路西法同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但這樣反而讓他們之間的氛圍好了許多。
“既然某人都把我拉出來了，你額……”路西法停頓了一會兒。
“李。”李銘自我介紹道。
撒旦點點頭：“李你就停手吧。”
都這樣了，李銘今天肯定不能再割翅膀了，但他也有點疑惑。
“撒旦也要聽上帝的話嗎？”他問道。
“你果然知道我是誰。”
撒旦頓時一樂，隨後苦著臉無奈道：“誰能不聽上帝的話嗎？”
“你不是離開天堂了？而且聽說你還跟上帝立下約定爭奪人間來著？”李銘沒想到面前的撒旦這麼慫，一點沒有魔鬼之王的派頭。
“是的，我是背叛了那位，但一切都是在祂默許下才能進行。”
撒旦挪挪椅子坐近了些，興致勃勃地給李銘講著：“光明與黑暗，對立又平衡，就算沒有撒旦世間依然會有黑暗面，與其讓黑暗隨意滋生，還不如進行一點引導。”
李銘懂了。
“比如放任手中最強的天使墮落，成為地獄之主並大肆宣揚，給罪惡的世人樹立一個標杆？”他臉色古怪地說道。
撒旦猛地一拍椅子靠背，一副遇到知己的樣子：“就是這樣！”
只不過李銘自己知道，他哪裡是懂撒旦，分明就是看到了自己。
上帝對撒旦的做法，和他在哥譚豎起菲什幫這個靶子簡直一模一樣。
反正都會有敵人，所以乾脆自己給自己製造一個能掌控的敵人，這樣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老銀幣竟是我自己？
李銘搖搖頭，他才不是老銀幣，誰不知道他是正道楷模來著？
嘶……
貌似上帝也是正道的扛把子……
難怪邪道通常玩不過正道！
李銘挺起了胸膛，既然他跟上帝這麼像，那他做的事情就是正義的，否則質疑他就是在質疑上帝！
他是很會為自己尋找法理依據的。
“不過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李銘更疑惑了，撒旦透露的資訊應該是絕密中的絕密，他直接告訴自己，不怕上帝揍他嗎？
但是撒旦嘿嘿一笑：“告訴其他人肯定不行，但你是個特例。”
“我從未見過上帝對誰如此偏愛，放任你來回蹂躪最有名氣之一的大天使，還讓你在平行時空鬧騰這麼久才阻止。”
撒旦居然還知道這是平行時空？
李銘挑了挑眉：“那我上次打你兒子你也知道？”
撒旦渾不在意地擺擺手：“我兒子多，沒事。”
隨後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李銘：“我最感興趣的是你，來跟我一塊幹吧！”
“你有上帝的庇佑，我們肯定能成就大事業！”
李銘心中波瀾不驚，不給好處的都是在畫大餅，他前世已經吃得夠多了。
“無論有什麼收穫，我們都五五分！”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