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不敢置信，連一旁的芭芭拉和傑森都感到很驚訝。
“李曾經對我說過，只有我們自己，才能決定我們要成為什麼樣的人。”
布魯斯笑著說：“你快要成年了，想獨立出去很正常，我從來沒有把你看成我的附庸，所以不會阻止你。”
“但你要記住，迪克。”
“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迪克抬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布魯斯溫暖的微笑，李銘也衝他點頭表示鼓勵，就連阿福也滿臉欣慰地看著他。
迪克鼻子突然一酸，眼眶也紅潤了。
他不打算離開哥譚，但也確實想擁有自己獨立的名號，而不是人們口中的蝙蝠俠的助手。
只是他沒想到蝙蝠俠本人也支援他。
“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先學習一下怎麼單獨行動。”布魯斯補充道，“只有我認為你有自己行動的準備的了，才會同意你畢業。”
迪克立刻快速點頭。
李銘也和阿福相視一笑，迪克之前的擔憂很正常，但是太小看他們了。
他們都開心於孩子長大了，想要自己闖出一片天空，只會想著怎樣才會讓他飛得更高，根本不會去做折斷他翅膀的事。
“那個……我……”這時傑森也舉起了手。
“你不行傑森少爺！”但他話還沒說完就遭到了阿福的強烈反對，“至少也得等到即將成年才可以。”
“哦。”
傑森嘴巴鼓起氣，嘟囔著答應下來。
這話如果是布魯斯說的他還會反駁兩句，但他從不跟阿福頂嘴。
蝙蝠家族內所有成員的衣食住行，一直都是阿福在操持，所以他倍受羅賓們尊敬。
在行動之外，很多時候阿福說話都要比布魯斯管用。
看到蝙蝠家族其樂融融的樣子，克拉克有些羨慕。
“我都想把小喬納森放過來待一段時間了。”他說道。
“不！”
亞瑟第一個開口。
“不！”
傑森也連忙拒絕。
李銘今天也見過小喬納森，很活潑開朗的小男孩。
都說七八歲的孩子人憎狗嫌，但五歲的小男孩調皮程度也不遑多讓，更別說超級英雄家裡的都早熟。
就連布魯斯都給克拉克投過去一個“看穿你了”的表情，搞得臉皮薄的克拉克有些尷尬地撓撓頭。
沒辦法，小孩子太鬧騰也不是好事。
尤其小喬納森·肯特從小就展示出了氪星人的能力，年紀輕輕就力大無窮，有超能力的熊孩子破壞力更是直線上升。
要不是小喬納森繼承了克拉克的心地善良，加上姑姑卡拉一直跟著，指不定得鬧出多少麻煩。
畢竟心地善良的同時，小孩子對世界也充滿了好奇心，總會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或者哭笑不得的事情來。
只不過克拉克倒有些奇怪，因為李銘今天提醒他，別讓自家靠近一個叫傑伊·中村的男人。
聽起來像是個東瀛的名字，克拉克不知道這男人會有什麼威脅。
畢竟關係人身安全的話李銘肯定就不只提醒他了，難道是感情上的？
總不能跟小喬納森談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