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綰綰看著他們,臉色冷沉。
這些人,一個個的都覺得他們的錯,什麼事情都還沒有多說,便跑到這兒來找事。
不想著解決,光想著找他們的麻煩。
出這樣的事情,是傅硯洲想的嗎?
“那也是他找你代孕,這才發生現在這樣的事情!”其中一人冷著一張臉說道。
就算遲綰綰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難不成遲綰綰沒有給傅硯洲代孕嗎?
“所以,你認定網上說的是真的?”遲綰綰看著他說道。
傅硯洲微微愣了一下,突然也就明白了遲綰綰的用意,可見這件事情是不能承認,一旦承認對他們都將沒有任何的好處。
“正是,現在只是網上在說,除了那些照片,以及蘇云溪說的那些話以外,我倒是要問問你們看,有證據嗎?這些證據就能證明,我們做過這些事情嗎?”傅硯洲問道。
當初他們甚至沒有籤合同,有些東西都是直介面頭承認。
傅硯洲也是擔心一旦有合同,到時候被拿 出來說事,對他們都將沒有利。
且,遲綰綰當時著急用錢,傅硯洲一開始也給遲承鈺的病號卡里放了一些錢。
遲綰綰也不想籤,她覺得一旦簽了那份合同,那就等同於自己是在賣孩子,所以她沒有籤。
她一開始也擔心傅硯洲不會給錢,但是自己也不願意籤那個東西。
因為,傅硯洲也是從一開始就把銀行卡給了她,只不過她在玫瑰莊園離不開,自然也就無法把那張卡送到了別人的手裡。
但她確定,裡面有錢。
“那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看到遲綰綰與傅硯洲都這麼說時,也都有些吃驚。
更多的還是有些不可思議,不明白現在這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按著他們這樣說,也就是說遲綰綰與傅硯洲並不是代孕後生下的兩個孩子,那他們是自由戀愛?
“我和硯洲會那樣,其實是蘇云溪給硯洲下|藥!”遲綰綰突然說道。
蘇云溪可以往他們的身上髒水,遲綰綰為什麼就不能。
傅硯洲挑了挑眉,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平靜地看著遲綰綰。
遲綰綰深吸了口氣 , “想必你們都知道,我弟弟有心臟病,先前我一直都在打多份工給弟弟治病,有次我在酒店當服務員做兼職的時候,遇到了傅先生,當時傅先生喝醉了,打電話讓前臺送醒酒藥,是我送去的。”
“但硯洲並不是喝多了,而是被下藥,我們這才發生了後面的事情,我也沒想到我一次就懷上了孩子。”
“硯洲知道後,就把我安排在玫瑰莊園,那些傭人是當時在玫瑰莊園照顧好我的人。所以會有那些照片。”
“後面我早產,也是蘇云溪找到了玫瑰莊園,說她是硯洲的未婚妻,把我推倒在地,我這才早產。”
遲綰綰看著他們,說道,“如果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查京華酒店的監控,只不過是在兩年前的影片 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得到。”
一般像這些酒 店的監控,半年左右就會清空一處,想要再查也不一定能查得到。
至於玫瑰莊園的監控,當時也是被毀了,如果能夠查得到的話,那麼在網上放出來的,就不會只是一些照片。
先前她就問過傅硯洲,也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的。
傅硯洲靜靜的聽遲綰綰胡說八道,其實他們也不清楚遲綰綰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但現在這重要嗎?
最重要的還是先壓下網上的這些負面新聞,才能夠保證傅氏的安危。
“是這樣的嗎?”
“不然吶?蘇云溪先前幹過多少次給硯洲下藥的事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