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姐說道。
傅硯洲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走了?
這個女人跑得倒是夠快,把他吃幹抹淨了,她倒是說走就走,走的這麼果斷。
傅硯洲的臉色十分的難看,更多的還是不悅。
孟姐有些不清楚傅硯洲的態度,是因為遲綰綰離開,沒有跟他說一聲,所以傅硯洲生氣了?
可是……
這好像也不應該吧!
傅硯洲三兩步來到了遲綰綰的房間外面,盯著房間內看了一眼,屬於遲綰綰的東西已經全部被拿走,沒有留下任何一丁點的東西。
就好像她從來都沒有來過一般。
“別收拾了,都下去!”傅硯洲沉聲道。
傭人有些莫名,但在對上傅硯洲那冷沉的臉色時,傭人們嚇得一言都不敢發,只得趕緊起身退了出去。
孟姐也有些不明白傅硯洲的反應,但到底沒有多說什麼。
等到他們都出去後,女傭拉著孟姐,壓低了聲音說道,“孟姐,先生這是怎麼了?遲小姐要走不是一早就定下來的事情嗎?怎麼看先生這樣……”
“先生的事情你少打聽,幹活去!”孟姐沉聲道。
她輕嘆了口氣,早上她來的早,看到了遲綰綰一臉慌張的從傅硯洲的屋內出來。
昨夜,他們一定是發生了一些什麼,否則遲綰綰不會從他的房間出來。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能猜得出來,昨夜到底都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看到遲綰綰當時的神情時,孟姐可以猜得出來,這件事情只怕是傅硯洲主動。
也難怪,她會天不亮便趕緊離開。
“哦!”
女傭好奇的要命,但是看到孟姐的臉色後,她也不敢再多打聽,這畢竟是先生的事情,他們不能多問的。
此時,簡深急急地跑了進來,看到傅硯洲站在那兒的時候,簡深三兩步地跑了過來,“先生,我昨夜被人打暈關起來了,早上才被放出來,您沒事吧!”
簡深昨夜是陪著傅硯洲一起出去應酬的,中途有事離開後,簡深才出去,就被人打了一悶棍,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簡深就被鎖在一間屋子裡面,身上所有的通訊裝置都被人給拿走了。
直至早上,他被放出來的時候,簡深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是上午八點了,他這才急急的趕回傅家。
“查,昨夜給我下藥的人是誰!”
傅硯洲沉聲說道,臉色鐵青。
孟姐聽到了,所以昨夜……
“先生。”
等到屋內只剩下傅硯洲的時候,孟姐這才走了進來,說道,“綰綰早上走的時候,我看到了!”
“她去哪兒了?”傅硯洲沉聲問道。
“先生,您都要跟蘇小姐結婚了,綰綰的事情,您便不要再多過問了。”孟姐說道。
她看得出來,遲綰綰對傅硯洲是有好感的。
傅硯洲其實是個不錯的男人,至少……
她在傅硯洲的身邊這麼多年,也看得出來傅硯洲是個面冷心熱的人,他只是表面看起來冷漠,但實際是對待他們這些傭人,傅硯洲從來都沒有過多的脾氣,也給了他們足夠多的尊重。
除非是真的有人犯錯,否則傅硯洲極少發火。
對待遲綰綰更不用說,先前兩次受傷,傅硯洲都親自照顧,找醫生。
在這樣溫柔對待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不會心動。
遲綰綰也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啊。
“你跟我上來。”
傅硯洲直接轉身出了房間,隨即上了二樓。
孟姐微愣,但還是跟著傅硯洲一道上了樓。
“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