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幾年,知暖也經常出城。
她開酒樓嘛,總要採購些新鮮東西,另外周家在城外也有自己的地,然後賺錢後有了餘錢又買了一些,雖然地都賃給了別人耕種,但每年他們自己都還是會去看一看的。
知暖對古代出行的感覺就沒好過。
灰塵僕僕的,出一回門回到家,哪哪都是土。
還有就是走路費腳,坐車又顛簸,所以到後面,沒事她都不太愛往城外來。
相對來說,永安侯府的馬車在減震上要好一些,但也沒好太多。好在這回有個人肉墊子,知暖興奮勁過了又實在是困,顛啊顛的,也睡著了。
醒來已經到地方了。
秦瑜把她拍醒。知暖揉著眼睛被牽下車,發現自己來了個大莊園,園子裡滿園都是海棠花,蜂飛蝶舞,煞是好看。
粉花深處有一座漂亮的庭院,她問:“這是哪?”
臭屁轟轟的世子大人覺得她問了句廢話,沒有搭理她,只交待旁邊候著的下僕:“備水,再備些能開胃的膳食。”
下僕應諾離去,秦瑜這才回過頭來:“先去裡面稍作梳洗,用些吃食,再帶你去外面走走。”
知暖點頭,走著走著忍不住停下來,伸手往海棠花枝頭拂了拂。
她現在住的那個地方也種有海棠,但只有少少兩株,遠沒有此處來得壯觀好看。
秦瑜回頭,恰看到春日暖陽,她穿著淺綠色的春衫,立在海棠花樹下輕嗅花枝。
明媚的日光照著她光潔如玉的側臉和烏黑柔亮的頭髮,耳垂白淨飽滿得如同珍珠似的,雖不著一物,粉嫩猶如戴了最好的飾環。
秦瑜心思一動,很想不管不顧上前抱住她做點什麼,最後還是顧及到她的臉皮,只淡淡說了一句:“先進去,回頭且有得你看。”
知暖“噢”了一聲,抬起臉衝他笑,花開滿樹下,人卻比花嬌。
秦瑜淺淺吸了口氣,默不作聲將她帶去了屋內。
因為來前已派人先打過招呼,下僕們動作飛快,他們才進屋,熱水已經送過來了。
秦瑜揮揮手,待人都退下後,伸手扯過知暖要幫她脫衣服。
打了這麼久交道了,她一看他眼神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不由無語:“青天白日,您想什麼呢?”
秦瑜整個人起燙,心頭髮癢,要不是才坐了車兩人都太髒,他恨不能抱住她先好好咬幾口。
他壓著她,不讓她掙扎,厚著臉皮輕聲哄道:“你不是說這兩日定然不會有孕?難得不用避忌,我們多來幾回。”
知暖:……
她真想一腳把他踹飛,滾去吧,臭男人!
奈何她踹也踹不動,打也打不過,最後被他揉得火起,半推半就隨了他的意。
等到洗好澡,又困極補了個眠,再醒來下僕們已經將準備的膳食熱了又熱,做了又做,太陽都下山了。
知暖恨得抓起秦瑜的手就咬了一口:“都這時候了,還能玩什麼?”
秦瑜老神在在任她咬,待她鬆口,給她遞了杯水讓她漱口,淡淡地說:“正好已不熱,我帶你去騎馬。”
很好,知暖炸起的毛瞬間平順了下去,她放開他坐正了,端起杯盞,乖覺又溫柔:“好啊。”
秦瑜好笑,把虎口上被她咬出的痕跡亮到她眼面前。
她輕嘖了一聲,傾身在上面印了一個吻,大方道:“如若世子您能教會我騎馬,這幾日,我必然任君索取。”
他挑眉:“當真?”
知暖:“擊掌為盟!”
秦瑜毫不客氣地與她雙手相擊。
都這時候了,兩人皆餓到不行,飯菜又再開胃,他們都吃了不少。
膳後秦瑜也不耽誤,喊人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