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長啊,你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跟呂志軒也好,跟二皇子也罷,都不能太直接了。
你這方法是不錯,可終究是兩邊都會得罪。
以後他們得了勢,都會選擇拿你開刀,所以做人要懂得左右逢源。”
凌不凡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李長春則是笑道“你在中元節那日保護自家的丫鬟都那般拼命,更何況是武瑤丫頭跟陸小姐這些了。
記住,以後不管什麼事都得沉得住氣,把自己的想法藏在心裡,這才是最關鍵的。
若是讓對手看出你的心思,那你離失敗也就不遠了。
心思就是你下棋的思路!”
凌不凡點頭“我記住了,以後我不會這般衝動了。”
李長春滿意的點了點頭“還有就是乾京了,我感覺你總有一天會去的,而且也是必須去。”
凌不凡疑惑“李老,您不是不贊同我去乾京嗎?”
李長春笑道“我那是說給武老頭聽的,去肯定是要去的,你還要去很多地方,比如陳國的棋會,以及燕國的江都。”
凌不凡不解“額……李老,為什麼要讓我去這些地方,難道是要我去拜訪故人?”
李長春笑道“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倒也算不得什麼故人,就是讓你去走走瞧瞧。
幫我去看看哪裡的景色,畢竟一直都想去,可都沒有機會。”
凌不凡笑道“原來如此,李老放心,若是有機會我一定幫您去瞧瞧去看看。”
李長春的話語一直持續著:“還有就是呂志軒此人,儘量不要與其交惡,這呂志軒還是很有手段的。
這提督之位,恐怕已經是他囊中之物。
以後的呂志軒可就不再是一個馬前卒了,過河的卒子就是車了……”
凌不凡對呂志軒如今也沒太多的不滿,他沉聲道:“李老放心,以後大不了我忍著點他就是了。”
“這便對了,當然有時候也不能太軟弱,兩手準備就是了,來繼續下棋。”
李長春指了指棋盤,沒有了更多的話語。
武府
“瑤兒人呢?”武烈來到後院詢問道。
春香行禮道:“回舅爺,小姐身子不適在屋內休息。”
“嗯……病情找大夫看過了嗎?”武烈皺眉道。
“回舅爺,有的,說是風寒。”春香恭敬道。
武烈站在那不知道想著什麼,房門忽然開啟。
“爹……”武瑤那清冷的俏臉略顯蒼白,宛如寒風中的梅花,讓人感到心疼。
武烈望著這般模樣,眉頭皺的更緊,擔憂地說道:“瑤兒為何會染上風寒?
去把老黎叫來!”
也不給武瑤拒絕的機會,春香只得去喊人,不一會人就被叫了過來。
“小姐,老爺。”黎伯行了一禮。
“你給小姐看一下,看看小姐染的是何種風寒,然後再好好抓藥。”武烈擔憂道。
“是……”黎伯行了一禮,“還請小姐坐下,老奴給小姐把把脈。”
武瑤略顯猶豫,最終默不作聲的坐在石凳上,將纖細白皙的手放在上面,宛如潔白的玉蔥,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黎伯拿出手帕放在武瑤的手上,這才將手搭了過去。
過了好一會後,黎伯的眉頭皺了皺,抬頭看了一眼武瑤。
武瑤目光始終平靜。
“小姐只是染了些許風寒,老奴給小姐開點驅寒的藥便可。”黎伯起身道。
武烈鬆了口氣:“那就好,瑤兒你好好休息吧,這些天就儘量別外出了。”
武瑤點頭:“嗯,多謝爹爹關心。”
武烈囑咐了幾句,就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