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傅硯洲又轉身往外走,孟姐一臉莫名。
她有說什麼有關遲綰綰的事情嗎?
好像是傅硯洲在這兒問自己,遲綰綰是不是躲著自己,怎麼突然就變得不一樣了?
孟姐搖了搖頭,只覺得傅硯洲十分的古怪。
簡深見他往外走,也是趕緊追了出去。
“先生!”
上了車後,簡深這才出聲。
“幹嗎?”男人的語氣不佳,似乎有些不高興。
簡深有些訕訕的,但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吧!
他看向了傅硯洲,說道,“先生,您對遲小姐有些不同。”
“你瞎了!”
簡深覺得他就是在自討苦吃,沒事跑來問傅硯洲這些做什麼?
傅硯洲明顯不想提起這些事情,自己卻要多嘴的來這麼一句,看看傅硯洲此時的表情,她真覺得自己……
有些多嘴了。
“先生,您真的對遲小姐有些不同,您看家裡哪個傭人如果不理您,您會問嗎?明顯遲綰綰就是不一樣的。”簡深說完後,便把身子往下一縮。
反正他就是要說,傅硯洲對遲綰綰就是不一樣,他只不過是自己嘴硬罷了。
傅硯洲眼神涼颼颼地掃了簡深的後腦勺一眼,就見他的身子又往下滑了一些,恨不得把自己藏在副駕底下去。
傅硯洲深吸了口氣,面色冷沉。
真是該死!
他怎麼可能對遲綰綰那個女人有所不同,不過是因為遲綰綰救了他的孩子,又是那兩個孩子的……
傅硯洲的腦中思緒好似卡殼了一般,頓了好一會兒後,這才想出了一層關係一般。
她是兩個孩子的育嬰師,是因為遲綰綰的到來,所以他的兩個孩子才願意吃奶,至少在這一點上,遲綰綰做的確實是不錯,所以他的心裡感激遲綰綰,這才對她稍稍有些不同。
傅硯洲想通後,臉色也稍稍好看了那麼一點兒。
正此時,簡深的手機響了。
他趕緊接了起來,待接完電話後,簡深回首看向傅硯洲,說道,“先生,醫院那邊已經安排好遲小姐弟弟的手術了,時間定在下週三。”
“不必跟我說!”
“但……遲小姐那兩天肯定得請假啊!”
遲承鈺做的可是心臟方面的大手術,遲綰綰是他的直系親屬,且就遲綰綰這麼一個。
遲綰綰是必須得到場的。
“她自己沒腿,還要我送去?”
簡深嚥了咽口水,真覺得傅硯洲這會兒……腦子有點兒抽了。
“先生,遲小姐的假,得您批啊!不然到時候遲小姐去了醫院,小小姐和小少爺怎麼辦?畢竟這可是大手術,遲小姐至少得在醫院守著遲承鈺一天一夜吧!”簡深如實說道,真不明白傅硯洲平時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
怎麼,一旦遇上遲綰綰的事情,他就一副想不明白的樣子呢?
果然,遲綰綰在傅硯洲那兒,真有著很大的不同啊!
“她的假需要你幫她請?”傅硯洲沉聲問道。
當聽到這話的時候,簡深閉嘴了。
他現在說什麼都是錯的。
甚至可以說,提到遲綰綰的名字都是錯。
真不明白,他們也沒幹啥啊!
怎麼這倆人突然跟結了仇似的。
不管他們怎麼樣,反正倒黴的都是他。
……
“綰綰,這以前只是帶過你弟弟嘛,怎麼能把孩子哄得這麼好呀!”傅老夫人只覺得遲綰綰的辦法是真的多,輕輕鬆鬆的就能把孩子哄好,讓他們不哭不鬧的。
這就是很多當媽的人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