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綰綰聽到男人這句有些淘氣的話時,一時之間竟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
男人還真是……
任性!
遲綰綰眨了眨眼,愣怔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過來。
傅硯洲也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不合適。
“他們如果還不出這筆錢,你想過怎麼做沒有?”傅硯洲面色冷漠地看著遲綰綰,倒是有些好奇,遲綰綰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又或者說,她到底有沒有考慮過,錢淑芬他們如果還不出這筆錢,她該怎麼辦?
“他們在清水灣買了套別墅,我昨天上網查過,現在清水灣的別墅市值大概在一千萬左右,而我這位好舅媽在綠都花園還有一套老房子,至少能賣五百萬,如果再加上他們手裡的那些東西,值個三千多萬的。”遲綰綰認真的細數了一下他們的家產。
而且,有可能有一些還是她所不知道的。
此時,遲綰綰的心裡倒是好奇,也很想知道他們的手裡到底還有多少的錢。
這些年,錢淑芬從她的手裡拿走了不少的錢,以及當年父母留下的一些財產,遲綰綰也想借此機會弄清楚。
“你倒是清楚!”傅硯洲挑了挑眉,對遲綰綰倒是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他原以為遲綰綰這個蠢女人,到手的錢都能被錢淑芬母女倆搶走,肯定是個任人欺負的菜心包子,一點兒用都沒有。
但是,依今天看來,遲綰綰倒還有一點兒的腦子。
“先生,我看起來很蠢嗎?”
見著男人的眼神,遲綰綰先是愣了一下,此時也反應了過來,瞪圓了雙眼看著傅硯洲。
傅硯洲聞言,輕笑了一聲,“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先生,我哪裡蠢了?”遲綰綰瞪圓了雙眼,憤憤地瞪了傅硯洲。
“眼睛不想要了!”
“那你挖了吧!”遲綰綰有些憤,語氣就有些不好。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傅硯洲見女人如此,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快,伸手直接捏住了遲綰綰的下巴。
遲綰綰先是愣了一下,哼哼了兩聲。
然而,男人的力道卻突然變得有些大,瞬間讓她變了臉色。
“疼……”遲綰綰張了張嘴,當即說道。
這男人的手勁怎麼這麼大。
“遲綰綰,別以為你救過團團和乖乖,我就會一直對你仁慈,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言罷,傅硯洲徑直轉身出了嬰兒房。
遲綰綰愣了好一會兒,待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揉了揉被捏疼的下巴。
傅硯洲這又是抽哪門子的風?先前不還是挺好的嘛,怎麼一轉眼就跟個神經病一樣,發什麼癲!
遲綰綰深吸了口氣,揉了揉下巴,之後回過頭看向一邊的小傢伙,說道,“寶貝兒,你們可千萬不能跟你爹學,性格可不能這樣陰晴不定,很嚇人!”
……
傅硯洲回到書房時,簡深已經站在了書房門口。
“先生!”簡深見他回來,忙喚了一聲。
傅硯洲徑直進了書房,神色平靜地掃了簡深一眼,問道,“有事?”
簡深趕緊把背在身後的手拿了出來,將東西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放到了桌上,笑道,“先生,您讓我幫忙裱的畫像,我已經裱好了,您看看!”
傅硯洲看著掀開的畫像時,臉色依舊難看。
這是先前在醫院時,遲綰綰給他畫的那幅畫像。
傅硯洲伸手拿了起來,直接倒扣了在了書桌上,“出去!”
簡深有些莫名,不知道傅硯洲這又是怎麼了?
這突然發什麼火?
先前他對這張畫像可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