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愛我嗎?想要永遠跟我在一起嗎?想要更多的、跟我接吻嗎?”
說完,顏月歌才覺忐忑,但他實在是太想確定了。
尤其是從他二哥那裡得知淮序對愛的理解或許並不明晰後,他就更想知道,淮序那一次次落在他唇上額間的吻,到底是不是與他相同的愛意。
視線正中,那雙赤色的眸底緩慢發生了變化。
淮序不能理解顏月歌的忐忑。
在很久很久之前,淮序就已經認定顏月歌只能是他的,只能認定他是獨一無二,只能因他心動。
但這份認定中,早已不全是淮序扭曲也陰暗的佔有慾,他對顏月歌回以了愛意。
也是因為這份愛意,他才一次又一次吻上那張溫軟的唇,吻在顏月歌睡夢中平靜的眉眼、吻在顏月歌乖巧抬眼的額間。
說實話,方才顏月歌的主動著實是令他感到欣喜與愉悅,是他自顧吻上顏月歌時萬不能及的美妙。
他當然想要更多,當然想要跟顏月歌永遠在一起,當然愛。
也當然的,在顏月歌小狗般的視線注視中,維繫著理智與平靜回道:“小寶,我愛你,正如你愛我。”
顏月歌的眼睛亮了起來,只片刻的怔愣,便飛快攬上了淮序的脖子,將自己埋在淮序頸間絞緊,卻顫聲不止道:“老、老婆,請和我結婚。”
他的耳邊,淮序的吐息輕輕呵在他的頸側,淡聲道:“好。”
顏月歌差點當場落下眼淚來,他強忍著那份洶湧而出的欣喜抬起頭來,踮起腳尖在淮序唇上啄了一下,又一下。
他說:“老婆。”
他笑:“老婆。”
他大笑:“你真的,要成為我真正的老婆了。”
淮序卻突然挑了挑眉,在他又一次落下的輕啄中,扣住了他的後腦。
溫溼的舌尖掃過他的唇瓣,緩緩撬開他的牙齒,捲起了他的舌。
交纏、輕咬、描摹,呼吸愈發熾熱,卻也愈發窒息,顏月歌只感覺渾身的氣力都在綿長的吻中被抽離,幾乎再踮不住腳。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狀態,淮序落在他腰際的手愈發用力,將他的全部重心壓向了自己。
但,有點不妙。
心口的守宮砂倏然亮起,某處升起的異樣已是抵在了過分貼近的魚尾。
顏月歌猛地驚醒,趕忙收手抵住淮序的胸膛就要往外推,卻紋絲不動。
他又驚又慌,飛快後仰將已是吻得通紅的唇脫離淮序,“老婆,我……”
赤色的眸底稍顯晦暗,淮序的手卻已是沿著他後腰的脊骨向下撫去,登時打斷道:“沒關係。”
顏月歌懵了一瞬,就聽淮序已是繼續道:“更加親密的事,可以做嗎?”
那聲音中已是染上情愫,綺麗的魚尾更是蹭在了他的腿間,顏月歌無處可逃,已是整個紅透。
可偏偏,淮序微微俯身,直接將手落在了某個完全沒法開口的地方,微涼的指尖緩緩揉過探入,激得他陣陣戰慄。
顏月歌止不住喘息出聲,頭腦卻是愈發混亂,他抬眼看向淮序,漂亮的桃花眼中仍是不可置信。
那雙赤色的眸底清楚告訴他,想要做,一定要做。
他咬牙,“至少,去水裡。”
淮序的眸緩緩掃過他的臉,“不會害怕嗎?”
顏月歌已是徹底站不住,張嘴咬在了淮序的頸,含糊出聲:“快一點。”
淮序抬手揩去他眼角滲出的淚意,輕輕吻在他的頭頂,低聲道:“小寶乖。”
漆黑的魚尾繞著踝將他纏起,帶著無盡的溫柔帶著他沒入了水面。
衣衫一層層褪去,微涼的池水四面八方包裹著灼燙的軀體,是特殊的舒適與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