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川——”
“你別太過分,欺人太甚了!”
齊洪使者氣得臉都完全綠了。
怒不可遏到了極點。
咬牙切齒的猙獰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齊洪使者跟陸小川之間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呢。
陸小川這一連串的打臉,誰能夠扛的住?
誰心態不崩?
齊洪使者已經夠能忍的了。
若是換一個人的話,那恐怕早就要跟陸小川拼命不可。
東荒聖地的眾人,此時也都情緒到了崩潰的邊緣。
若是陸小川再繼續嘲諷羞辱他們,打他們的臉,踐踏他們尊嚴的話,那——
他們可真就不能再忍。
忍無可忍時,則無需再忍。
但很顯然,陸小川並不是個見好就收,適可而止,好說話的主。
陸小川一向奉行一個做人原則,要麼低調苟著,猥瑣發育,誰都不招惹。
要麼就高調裝逼,打人就要狠,能踩死的話就絕不留口氣。
只要搞不死,就往死裡搞。
對敵人,那就得鐵石心腸,就得狠。
敵人,必須得搞死搞殘。
這一次對待東荒聖地陸小川既然已經選擇了高調裝逼的路,那自然就要貫徹他的為人準則,行事宗旨。
臉要打,人要踩,要狠,要絕。
所以——
面對齊洪使者表情猙獰的威脅話語,陸小川當場就直接給打了回去:“這就欺人太甚了?這就過分了?”
“齊洪使者,看來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才叫欺人太甚,什麼才叫過分。”
“我陸某人到目前為止,都不過是在正常扞衛自己的尊嚴,維護我北荒聖地的尊嚴罷了,我可都還沒有反擊出手呢,齊洪使者你們就受不了了?”
“那若是我奮力反擊的話,那你們怎麼辦?”
齊洪使者:“……”
東荒聖地眾人:“???”
都這樣了,還叫沒開始反擊?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這簡直比閻王還閻王。
齊洪使者臉色陰冷到一片慘白的死死看著陸小川,一字一頓的冷冽道:“那聽你的意思,你還準備開始反擊了是嗎?”
“不知道,你準備如何反擊?”
陸小川撇了撇嘴,聳了聳肩膀道:“那取決於你齊洪使者的態度。”
“我們之間的比試可還沒有結束,還沒分出個輸贏來,要不先把這事解決了再說?”
齊洪使者咬牙切齒的道:“陸小川,你一定要這麼咄咄逼人,得理不饒人嗎?”
陸小川輕笑了一聲,懟了一句回去:“你都說得理了,那為什麼還要饒人?”
“我家鄉有句俗話,有理走遍天下都不怕。”
“這個世界上不外乎一個理字,你齊洪使者都說了我有理,那我為什麼要適可而止?為什麼不能咄咄逼人?”
“難道這一切,不是你齊洪使者自找的嗎?”
“裝逼的時候你趾高氣揚,被打臉的時候你要裝無辜?”
“即當又立的事情,那是婊子才做的,你齊洪使者身為堂堂東荒聖地的使者,不合適。”
“你——”
齊洪使者頓時氣的吐血。
卻一時被懟得有些啞口無言。
確實,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他齊洪使者挑起來的。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挑起來的事,卻狠狠的砸了他自己的腳。
現在更是把他逼到了這等尷尬的境地,讓他也有些無力反擊的感覺。
怎麼反擊?
要麼就耍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