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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
王安石只是靜靜看著,一生執著於變法的他,知道他所其希望的理想,這輩子是無法實現了。
他只是將希望寄託在後世。
但是,他看到了一群讀書人,不畏生,不畏死,只為了心中的一個理想而前赴後繼,但是現在,他看著一位位無產人員被槍殺、迫害,也不禁陷入了沉默之中。
當看到那位的妻子在廟中求佛的時候,他站了起來。
不止是他,大明的海瑞走出了書房,凝望著天幕。
川蜀,姜維往嘴裡猛灌了一口酒。
大唐,李白醉意更甚,視線更加朦朧。
……
這一刻,來自不同朝代,不同時空的文人們、思想家們、詩人們,冥冥之中都感覺到了一種絕唱。
來自這位叫李守長的讀書人。
他們不悅而不同一起開口:“李守長,歷史長河中應當有他一份名字!”
天幕之中,出現了新的畫面。
四月的天氣,溫暖之中帶著一點微寒,來往行人依舊得穿上繁厚的衣服,無聲的穿梭在各個小巷中。
步入這一月後,渡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難熬,彷彿渡過一個世紀。因為誰也無法保證,接下去的一秒,會不會有一位無產人員因此而消亡。
一處房間裡,陳仲甫靜靜坐著,眼神帶著憤怒,盯著面前的老校長。
一種無言的怒火,從他的眼裡噴薄而出。
全國各地都傳來屠殺的訊息了,國民派終於是背叛了革命,露出自己的獠牙。
老校長像是感覺到了他無言的憤怒一般,沙啞開口。
“你的執念太深了,不同的時期,都有不同的救國理念。無產,並不是適用任何一個時代。”
“任何救國的曲線都逃脫不了武裝爭鬥,國民派效仿西方,曾經初步取得成效。”
“曾經的並肩作戰,都只是在試驗而已。”
他儘可能的勸說這位弟子,讓他不要這麼憤怒,擦亮眼睛,清晰的看待這個國家。
他迷茫太久了。
可是,他的眼裡還是充斥著憤怒:“可你看看國民派做了什麼,搜捕、屠殺、迫害,你知道這段時間有多少人死去嗎?”
“為什麼要用這麼殘忍的方式驅逐?就不能溫和一點嗎?”
他越說越激動,最後,他站了起來。
透過窗外的身影,恍惚間,他看到了許多身影,有他的摯友,他的兩個兒子,還有趙誓言、曲秋白……太多太多。
這些人,都會受到迫害嗎?
一股憤怒,充斥在他胸膛,他終於感覺到慌張了,但是更多的是迷茫。
因為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是中止革命,保全性命,還是迎難而上,哪怕犧牲性命。
正在這時,一隻粗糙的大手緊緊握住了他。
老校長用一種悠長的聲音說道,言語裡透著惋惜:“救國才是大道,當千百年後,我們的子孫再回過頭來看我們這段歷史,會慶幸我們這麼做的。我們沒時間等無產成長起來了,必須站隊!”
聲音不重,卻如重錘一般,狠狠砸在他的心頭。
他依舊在顫抖,但是情緒已經漸漸穩定下來。
他知道,一個殘酷的亂世要拉開序幕了。
天幕中,畫面一變。
儘管這段時間風聲鶴唳,他已經小心小心再小心了,可是危險還是到來。
他清除以自己的性格,不會是一個長壽的人,但是他只有一個心願:那就是用無產的理念將這個國家帶出泥潭,他從不追名逐利,只是為了這個國。但是上天,好像並不願意給他再多的時間。
四月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