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三國。
蜀國。
孔明盯著天幕,眼神複雜,他搖著頭,無聲嘆息著。
回過頭,看見年輕的君主也看著天幕。
以蔣先云為首的將士紛紛退出國民派的一幕深深印入他的眼裡。
大雨下的厲害,可是劉禪的心裡,同樣被一種情緒填滿。
他們明明是國民派培養出來的天才,是這個組織的未來,如今卻為了另一個組織,毫不猶豫的宣佈退出。
實在是無產的影響力太大。
這時,諸葛亮的聲音:“主公,這未來,您怎麼看?”
劉嬋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時而皺眉,時而臉色難看。
於是,諸葛亮的臉色更加悵然了:“果盤……誰都看得出的局面啊,無產,這個組織從建立伊始,就要面對四面八方的壓力。”
“帝國主義開始進攻了,國民派開始與他們劃清界限了,軍閥開始屠殺他們了……未雨綢繆……”
“他們是很清醒,這個國的未來靠他們,可他們要挺過這段黑暗才行啊……”
諸葛亮斷斷續續,說了很多。
無產派讓國民派的人倒戈追隨,這的確令人震撼,但是這個結果落在國民派眼裡,卻是更加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正如一開始說的那樣,這兩個組織,本身就無法合作。
一仙還在還好,他不在了,這個組織就崩潰了。
形勢依舊嚴重,希望依舊渺茫。
天幕中,文字繼續。
【蔣先雲的退出,讓國民派幾位最高領導者們變得風聲鶴唳,他們愈加敵視無邊派。然而,哪怕出了如此裂痕,但是兩派合作,依舊繼續,並沒有因此瓦解。】
【但是,那邊進一步縮減了他們的生存環境,並制定以下規定——派內高層無邊派人員不得超過三分之一,無邊派行動之前必須上報給國民派,國民派人員不得加入無邊派。】
伴著文字落下,畫面浮現。
看著國民方發來的電報訊息,陳仲甫眉頭緊緊皺起,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化作無聲嘆息。
他的兩個兒子卻是拳頭緊攥,義憤填膺。
“砰!”
陳焱年憤怒起身,一拳狠狠砸在桌子上,怒道:“國民派自私自利,自始自終想的只有自己,他們難道不知道現在已經到了中華最危難的時刻嗎?”
弟弟陳橋年輕輕嘆息:“哥,彆氣了,守長老師說得對,革命勝利只能依靠我們自己,而不能指望國民派,這個組織已經腐朽了,這個組織已經變了……”
聽著自己兩個兒子的聲音,陳仲甫眼裡的擔憂更甚,忍不住出聲:“如今國情如此,帝國主義虎視眈眈,已經容不得我們再和國民派撕破臉皮了,我的建議還是緩解他們的關係……”
“父親!”
陳焱年打斷了他的話,眼神出奇得平靜:“這不是妥協的理由,黑是黑,白是白,永遠也變不了黑。”
“爭權歸他們爭權,我們犧牲歸我們犧牲,毫不杆子。”
陳焱年用最平靜的話語,說著最激進的話語,讓陳仲甫眼神一陣恍惚。
自己的兩個兒子,此刻身影竟然和一個穿長袍的男人逐漸重合。
他們是自己的兒子,可是他們最後卻變成了李守長的模樣。
畫面一變。
寫出《吶喊》的作者出門了,他參加了一個文學聚會。
他長袍長袖,在這些讀書人之中,絲毫不起眼。
這些讀書人長篇大論,訴說著未來國家的現狀。
“無產要開始被打壓了,帝國主義要開始進一步吞併中華了,革命還有必要嗎?”
他們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