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廢了,修改多次,太多不能寫)
{28年4月,秋收起義和南昌起義的革命部隊勝利會師於井岡,合併為工農革命軍第四軍,鞏固併成為了全國第一個革命根據地。}
今日井岡格外肅穆。
卻又透露著歡快的氣息。
這支部隊已經再次壯大,從軍良久,身負使命,無論是心性還是軍事素養,他從不落後於人。
可能從實現可能,完美的大局,一切彷彿都是藝術……這都將在日後一一呈現。
而用兵僅僅是他諸多才華中的一小部分!
而此人也即將與他會面。
一路走來,根據地欣欣向榮,這讓他又一次堅定了自己的選擇。
佔山為王?草寇行徑?
倘若革命能夠勝利,佔一次山,又何妨?
“他們來了!”林育榮開始興奮起來。
此時的他不過是初露鋒芒,誰又能知道許多年以後…東野之名如雷貫耳
誰又能想到,權力使他膨脹!
有人說他狡詐如狐,有人說他陰鬱成性。
但是那頗天的軍事才能卻怎麼也掩蓋不下去。
功過是非,都是異常的鮮明。
那支隊伍來了,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在這裡會師
兩支部隊匯合到一起,他們將會有一個親切的名字,
星火被點燃了,如果說南昌起義是武裝反抗的第一槍,向投機主義說不的話。
那麼井岡山革命根據地和第四軍的建立。
則是實現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那第一縷星火。
汪兆銘似乎正在經歷著一次失敗。
哪怕他看上去手握實權,要知道他可是曾經無限接近於那一座最高峰。
此時的他自然是不甘心的,
只不過似乎真的是不及那位在南京的人物。寧漢看似合流,但是依然分清了主次。
而這個主,自然不會是他。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位為理想豁出性命敢於刺殺的人物,改變了自己的初衷。
以至於最終走向另一個更不可以原諒的極端。
理想不同?路線不同?
一切終究是他背離了最初的自己。
他再也不是那個為理想拋頭顱灑熱血的青年,再也不是那個為革命而不顧一切的書生。
成為了一群人利益的馬前卒。
高高在上,卻又微若凡塵。
一切似乎是從他數月前向著同胞舉起屠刀的那一刻起,甚至更早。
森黑的監獄內。
滿是腐朽的的氣息,宛若這個國,行將就木。
夏明翰混身染血,身負理想,肉體被摧殘,但是窗外型扣籃滿,哪怕視窗很小,但是他依然面帶微笑。
若這牢籠是這個國,大限將至,那麼他的思想,便是這個國那新生的希望。
死亡並不可怕。
革命未有不流血而成功者。
戊戌六君子從容就義,秋女士視死如歸,延年慷慨赴法場。
為革命,為新生之路,他們從未後悔,身為炸彈,敲響那警鐘,綻放最後的光華。
這一次,同樣的一幕,將再一次上演。
他知道,很多人在營救他,從未放棄。
但是,不需要了。
若是可以活著,他自然是想要為革命事業奉獻更多。
但是,真的不可能更多了,反動派們不可能放過他。
唯死而已,願後人沿著這條路,走向光明。
“砍頭不要緊,只要主義真,殺了夏明翰,自有後來人。”
筆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