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春咂了咂嘴“那....一萬本笑談豔史真的燒了？”
凌不凡聳了聳肩“您覺得呢？”
李長春大笑“我就知道你小子盡出壞心思，你可知那一萬本東陵豔史已經賣出去了！
而現在的笑談豔史你猜.....別人說了什麼？有興趣聽嗎？”
“哦？說什麼？”凌不凡隨意問道。
“他們說啊，這笑談豔史沒有上一次的質量好了！
哈哈哈！”李長春大笑了起來。
凌不凡為此也是忍不住失笑“那可不，人家劉家跟朱家可是最公道的了，能比書齋的差？”
“哈哈哈！”李長春又是一陣大笑，他擦了擦眼淚“所以啊，這武老頭心裡比誰都清楚！
跟塊明鏡似得，只不過啊就是不想丟了面子落了下乘，才找你小子背的鍋啊！”
“這話可能不讓他聽見了，不然我們二人就得捱罵咯...誒？
那不是你的丫鬟嗎？”李長春目光帶著笑意的道。
凌不凡轉身望去，只見春菊正一臉心事的站在那，兩隻小手攪在一起很是不安。
“那行，李老今日就到這了，到時候銀子會給您算上的。”凌不凡還欠著五十萬呢！
“不急不急，心裡有數便是了！”李長春無所謂的擺手說道，好似就五塊錢一樣....
“春菊你怎麼來了？”凌不凡向前打招呼起來。
春菊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李長春沒有說話，凌不凡指了指遠處“那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春菊低著頭沒有說話，凌不凡將其領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怎麼了？找我什麼事？”
春菊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凌公子，你是不是要回江都啊！
你是不是不打算跟小姐成親了，你那時候不是這樣說的！”
凌不凡撓了撓頭“春菊啊，我跟你家小姐都沒感情，還不如和你來的實在。
再說陸家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我自然就得回江都了。”
“你騙人！”春菊忽然大聲說道“你是不是因為有了銀子，所以你就不想在這待了，你以前還說...還說要娶小姐的！
你現在怎麼能就這樣說走就走！現在府上的人都說你忘恩負義！”
凌不凡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忘哪門子恩負的哪門子義？凌不凡都不知道接啥話了！
春菊擦了擦淚水“現在....現在他們都在說你.....
可是我覺得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對我那麼好....
你....你能不能不要走....”
春菊小聲抽泣著，本來聲音還很大的，可說著說著已經有了哀求的意思。
凌不凡皺眉道“春菊啊，既然他們說就讓他們說好了，又何必在意這麼多？自己心裡知道就好了。”
“我不是說這個！我....我就是不想你走啊！
雖然我知道這樣很過分，但是我真的不想你走....
我剛才不應該大聲跟你說話的，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春菊的淚水在她臉頰上留下深深的淚痕，顯然她哭了很久。
本來已經眼淚乾了，這樣才能放心過來，也就不會當場哭出來。
可是現在還是忍不住哭了，語氣更是有些卑微。
凌不凡拍了拍春菊的肩膀，又為其擦了擦淚水“春菊啊，我們做人能不能太自私，但是也不能太無私！
我現在就是有一百萬兩，那我想走不也是應該的？
他們為什麼覺得我對不起陸府？”
春菊輕輕抽泣著沒有說話，凌不凡繼續道“再說把陸府搞成這樣的人是我凌不凡嗎？
好像也不是，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