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先告辭了。”
凌不凡行了一禮,出了院落。
望著離開的凌不凡,陸虹招忍不住直嘆息,他拍了拍自己腦門。
“哎...
陸虹招啊陸虹招,你是真糊塗了!
怎麼能將希望寄託在一個不懂生意的孩子身上....”
......
“小姐你是不知道,今日大清早的凌家少爺就去找老爺了......”
秋蘭跟春菊你一句我一句的,將今早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包括凌不凡說的那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陸雲裳靜靜聽完兩人敘說:“沒想到這凌公子還是有些才學的。
就憑那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此人絕非你們想象中那般不堪。
秋蘭以後可莫要在對人家那般不客氣了。”
秋蘭撇了撇嘴:“這能算哪門子的才學.....不過是會喊上幾句詞罷了。”
陸雲裳柳眉微蹙:“不管如何,都莫要這般無禮。
我去找一下孃親,這時候把凌公子打發走,豈不是把人往火坑裡推?”
望著離去的陸雲裳,秋蘭吐槽起來:“不就凌家的一個二少爺!讓他走就走唄,總比耽誤小姐的前程好吧!”
春菊頗為無語地望著秋蘭:“秋蘭你就少說兩句吧!你遲早要毀在這張嘴上!”
“哼!我又沒說錯什麼!”
秋蘭不以為意,對此春菊好似習以為常了.....
“娘,聽說你昨夜就跟爹吵起來了,為的還是凌公子的事情。
既然來了就讓他住下吧,畢竟凌府現在可容不下他呢,這回去了豈不是更危險?”
陸雲裳握著陸芸凝的手,擔憂的問道。
陸芸凝白了一眼自家女兒:“活不下去那是他沒本事!
一個堂堂的二少爺居然活的如此窩囊,那是無能!
也不知道你爹怎麼想的!
要你嫁給這麼個廢材,那這輩子裳兒如何抬得起頭?
只怕整個金陵都笑話我們陸府咯!”
陸雲裳苦笑:“其實這也沒什麼的....”
“沒什麼?這話你自己信嗎?
娘可是很瞭解你的,這件事說起來還得怪你那無能的爹。
估計多喝了二兩馬尿就稀裡糊塗把事給定了!
你放心這件事為孃親自去凌府,一定幫你把婚退了!”
陸芸凝怒氣衝衝的說道。
“我看你敢!”
外面的陸虹招面色陰沉的走了進來,陸芸凝的話令他很生氣。
陸芸凝本想勸說兩人,結果陸芸凝站起身:“怎麼就不敢了!姓陸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那點小九九,你無非就是怕在外人失了信!
覺得臉上無關,怕人戳你劉懷昌的脊樑骨!
可你有沒有想過女兒,讓他嫁給這麼個廢物!”
陸虹招氣的面色鐵青:“婦人之仁婦人之仁!我陸虹招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這件事休要再提!”
“嗚.....陸懷昌你真不是個東西!
裳兒你聽見了嗎!
這就是你爹!
你這個為了面子對你不管不顧的爹!
我還是死了算了....”
陸芸凝也是被陸虹招的氣勢嚇到了,直接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陸雲裳內是格外苦澀。
自己爹爹的性格他格外清楚,他能說這話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不過她也不是說特別不能接受,畢竟這個家確實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