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桂福咬牙切齒:\"王金大人和這妓女串通一氣,來誣陷本官,目的何在?\"
王金反問:\"馮桂福大人,你說,這嫣紅是妓女?\"
馮桂福硬著頭皮回答:\"是啊。\"
王金追問:\"你是如何知道的?\"
馮桂福尷尬地回答:\"哦,本官不知道,只是猜測出的。\"
王金步步緊逼:\"好吧,本官再問你,你為何指使人殺害嫣紅?\"
馮桂福堅決否認:\"本官從來沒有那樣做。\"
王金繼續追問:\"好吧,本官再問你,你說,那個嫣紅是劫持法場的人,當初,你說的那個嫣紅,好像不是這個姑娘,在刑部大堂,本官見過的也不是這個姑娘。\"
馮桂福支支吾吾:\"我也弄不清楚,嫣紅到底是哪個嫣紅。\"
王金站起身,語氣堅定:\"那,就將知府監獄裡面的嫣紅,帶上來,讓本官審訊吧。\"
馮桂福冷笑:\"現在,本官是戶部尚書,也是朝廷的二品,怎麼可以隨意由你調遣?\"
王金不為所動:\"既然你不願意聽從本官調遣,就讓本官到監獄看看吧。\"
馮桂福斷然拒絕:\"不行,這裡的監獄,不許你看。\"
王金堅持:\"本官是刑部尚書,專管全國的案件,為什麼不可以管你這京城的案件呢?\"
馮桂福強硬回應:\"我說不許看就是不許看。\"
王金毫不退讓:\"我一定要看。\"
馮桂福挑釁:\"除非你拿聖旨來。\"
王金堅定地說:\"沒有聖旨,本官也可以看。\"
馮桂福命令:\"來人,現在將監獄裡面的施南給我帶到法場,立刻執行死刑,還有那個監獄裡面的嫣紅,也帶到法場,執行死刑,立刻斬首。\"
王金怒斥:\"馮桂福,你-----\"
馮桂福冷笑:\"大人,我臨走,一定要將京城知府的案件處理乾淨了再走啊。\"
王金警告:\"好吧,本官不許你胡亂殺人,貪贓枉法。\"
馮桂福嘲諷:\"別忘記,忘記大人,這案子,可是你刑部批准的,要將施南斬首。\"
王金沉聲回答:\"本官現在就是來處理這個案件來了。\"
馮桂福不為所動:\"已經晚了。來人,火速將施南帶到法場斬首。\"
衙役們答應著,跑出大堂,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施南和喜紅,兩個命運多舛的靈魂,被無情的衙役們從陰暗潮溼的牢房中拖拽出來。陽光透過牢房的縫隙,斑駁地灑在他們身上,這是他們多日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的溫暖。然而,這短暫的光明並未給他們帶來希望,反而更加凸顯了他們即將面臨的黑暗。
衙役們的動作粗魯而熟練,他們給施南和喜紅戴上沉重的枷鎖,那鐵鏈的冰冷和束縛感讓兩人不由自主地顫抖。枷鎖不僅是對他們身體的束縛,更是對他們自由的剝奪,是對尊嚴的踐踏。
隨著衙役們的推搡,兩人被帶出了牢房,穿過了長長的走廊,來到了監獄的出口。陽光下,一輛破舊的囚車靜靜地等待著他們。囚車的外觀雖然不起眼,但它卻承載著無數罪人的命運,是通往未知和恐懼的載體。
施南和喜紅被粗暴地推進囚車,車門隨即被重重地關上,鎖鏈的聲音在空曠的監獄廣場上回響。囚車緩緩啟動,車輪碾過石板路,發出沉悶的聲響。他們的命運似乎也隨著這車輪的滾動,向著不可預知的未來駛去。
在囚車中,施南和喜紅相互依偎,儘管他們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但彼此的存在卻給了對方一絲安慰。施南是一個被冤枉的學者,他的眼中閃爍著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