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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月,他們也都十分的小心。
但老彪那邊一直也沒有什麼東西,但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不對勁。
暴風雨前的寧靜。
但我現在也有了底氣。
真打起來,試試!
而王燕的話我也聽進去了,如果明著內訌,那必然會觸了宏哥的黴頭。
那自然是自己找死。
就老彪狂成那樣,他都不敢明著搞我。
我自己不會傻子一樣去招惹D市最大的地下皇帝。
但這仇不可能不報。
既然不能明著搞。
那就暗地裡搞,我目前沒有任何的計劃,準備還是要先了解一下老彪,才能真正的想出辦法搞死他。
我一旦想不出辦法。
或許沒有答案。
再或者說,迷茫的時候,不是找兄弟們聊,而是找劉老頭。
說白了我是主心骨,一旦我表現出來沒了主意,地下的人就會軍心渙散。
這是兵法,也是心理學。
所以螞蚱等人急不可耐問我準備怎麼搞老彪的時候。
我選擇裝作十分輕鬆的樣子。
隨後站起身子說道:“搞他輕鬆很,等我出去敘箇舊,你們沒事給兄弟們去練槍,你們也別閒著,子彈別心疼,直接找小花拿錢!”
說完這話。
我拿著鑰匙出了門。
開著車往議會廳的大院開去。
中途阿嬌還給我打了電話,說我回去都沒上樓找她。
我也只能說自己有事。
其實是我這個人,做啥需要有一個好的規劃。
這麼漫無目的等死。
會讓我心煩氣躁。
阿嬌問我吃啥,我說隨便,她便說給我煲湯,剛出院讓我養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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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到了大院門口。
還沒下車呢。
就看到劉老頭一臉急切的鎖了門房的門。
身上也不是平時的白背心。
而是穿了個外套。
他快步的走了出來,看樣子準備打車。
見狀我按了一下喇叭。
“滴——”
劉老頭看了一眼,隨後走了過來,接著上了副駕駛。
“正他媽的找計程車,你來了正好,送我去趟外地咋樣?你要是忙,就給我送能打車的地方。”
我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道:“咋了這是?”
劉老頭拿出一根紅梅點燃。
“老不死的病危了,我去看看!”
他說的老不死的,自然是他哥哥。
劉老頭唯一的親人。
上次就聽說中風住院了,這才幾個月就要病危了?
我問道:“你要去哪?”
“倒也不遠,咱們D市旁邊的豐正!”
我想了一下。
這內蒙豐正算是和D市的交界處,去那邊也就一個半小時的樣子。
我也沒啥事。
還有事想問問老頭。
便是出口說道:“走哇,我送你,當盡孝了。”
“呵!”
老頭冷笑一聲。
開了一會的時間,老頭出口說道:“多久沒練功了,氣息虛成這樣?”
見他提起這個。
我無奈說道:“住院的事,你不知道?”
“聽王燕說了,我告訴你,想要有造詣,那別說住院了,只要頭沒掉地上,你也得練!”
劉老頭一邊抽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