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芝芝頓時一愣。
她馬上看向老太太,眼神求助。
因為她是知道內情的人,二爺爺和她姑奶奶有一段……
這當著現任老公。
她也不知道這所謂的姑爺爺是個什麼態度。
老太太看了一眼劉芝芝,隨後笑道:“那老二本就不和劉家聯絡,芝芝也不清楚……”
“呵呵呵……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我們一起打仗的時候,這老六啊,沒事就唸叨這個不成器的弟弟,玲花啊,這劉家和我們安家那是淵源頗深,眼看這老六都沒了,這劉家老一輩也沒幾個人了,你回去看看吧!”
這話一出。
劉芝芝頓時眼中一喜。
眼中都有光澤。
剛剛姑奶奶就不答應,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有點粗魯的姑爺爺這麼大度。
“那太……”
劉芝芝張口就要說太好了。
但老太太卻是一把拉住劉芝芝的手:“回什麼啊,老爺也說了,老一輩沒幾個人了,年輕一輩的,嫁入這安家幾十年,早就不留念了……”
說著老太太笑了起來。
劉芝芝還要張口說話。
老太太用力捏了一下劉芝芝的手。
劉芝芝頓時一愣。
很是不明白姑奶奶的意思,這自己老公都同意了,她怎麼自己本人還不同意了?
難不成這麼多年都是二爺爺單相思嗎?
但也沒敢再說話。
“玲花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什麼時候不能忘了孃家人,回去看看吧……”
老太太依舊笑著拒絕:“不了不了,身體也不適合長途跋涉的……”
劉芝芝那個心急。
本就記得自己來的目的,這姑奶奶就是不去。
安文山收起笑容,隨後看了兩人一眼,也不說話,手中拿著煙桿就走了出去。
左瘸子馬上給開啟了門。
站在門口的安文山,悠悠的看著外邊院子的天:“我行空磧,見沙之磷磷,與草之冪冪,半沒胡兒磨劍石。洗劍血成川,至今草與沙皆赤,我因扣石問以言,水流嗚咽幽草根,君寧獨不怪陰磷?”
“他姥姥的!”
罵了這麼一句,他轉身離開。
身影消失在了院子裡。
左瘸子把門關上便離開了。
而劉芝芝見狀,馬上對一旁的姑奶奶說道:“姑奶奶,您怎麼不回去你呢,他都同意了,二爺爺臨終之前就想見你一面,你怎麼……”
老太太搖頭嘆氣說道:“別說了小芝,早點休息吧……我困了……”
之前就有人給劉芝芝自己安排了房間。
老太太直接上了床,緩緩的進了被子。
身子背朝著劉芝芝。
一副拒絕再溝通的姿態。
劉芝芝無奈嘆氣,隨後說道:“晚安……”
隨後自己走出了房間。
在房間門關上的一剎那,被子裡的老太太,眼淚緩緩流在了枕頭上……
房間裡。
劉芝芝拿著手機打起了電話。
而我此時正在睡覺。
被手機鈴聲驚醒。
見到是劉芝芝的電話,我馬上坐起身子接通了電話。
卻感覺身下一涼!
我馬上低頭看去。
只見自己身上的褲衩子啥時候就沒了!
“臥槽!誰脫我褲子!”
我下意識的看向旁邊,只見那按摩的女孩頭都塞進了胸口處,脖子發紅,支支吾吾的不敢說話。
電話裡傳來劉芝芝低聲怒吼的聲音:“韓滿江!我在這邊給你說服姑奶奶回D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