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皙白的玉容酡紅如霞,羞臊道:“你先鬆開我。”
要是沒有襲人在,拉著也就拉著了,可襲人在呢,哥哥就這般的大膽,真真是羞死人了。
水溶見狀心下了然,凝視著少女那羞窘、慌亂交織的玉容,溫聲道:“好顰兒,襲人是自己人,不妨事的。”
“自己人?”
黛玉芳心一怔,抬眸看著那垂立的襲人,暗道:“襲人是自己人,哥哥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說襲人是哥哥的人?”
這會兒,水溶趁著黛玉失神之際,抬手將少女提了起來,而後落在在黛玉原先坐著的交椅上,將少女放入懷中,擁著少女那纖細的腰肢兒,即便隔著裙裳,依舊難以遮掩少女的柔膩。
黛玉芳心羞臊,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兩彎罥煙眉下,瑩潤的柳眸嗔了少年一眼,冷哼道:“哥哥說的自己人是什麼意思?”
少年的毛手毛腳,黛玉早早就領教過了,人都落到他懷裡去了,也就只能聽之任之。
再者說了,哥哥的懷抱,其實很是溫暖的。
水溶捏著少女垂在玉肩的一縷青絲,輕笑道:“顰兒聰慧機敏,想來也都猜到了,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他可不信,自己都說的這麼清楚了,聰慧的黛玉會不明白。
黛玉聞言,兩彎罥煙眉挑了挑,揚著美麗的螓首看向少年,清澈的明眸盈盈,啐道:“我呸,早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思,還堂而皇之的把襲人姐姐安排到我這兒,想來哥哥早就惦記上了。”
襲人俏容燻紅,忙解釋道:“林姑娘誤會了,早先王爺安排奴婢那是給奴婢一條生路,只是後面後面”
自水溶說出自己人,襲人便滿心歡喜,自己的付出得到回應,這事最高興的事兒,見黛玉誤會了王爺,便忍不住的解釋起來,畢竟一開始,王爺對自己並無想法,純粹是好心。
只是接下來的話就說不出口了,難不成說自己一不小心撞見了王爺與鴛鴦,王爺起了興致,順帶把自己也收了?
這話如何說的出口。
水溶輕笑道:“顰兒這話說的,哥哥的為人你還不知道,當初是想著襲人服侍周到,趕出府去有些可惜,便安排她來顰兒這兒,絕對沒有壞心思。”
黛玉聞言,芳心暗啐了一聲,她當然知道那時的哥哥沒安什麼壞心思,只是話到嘴上了,忍不住便嘲諷起來。
再者說了,以前沒安壞心思,可到頭來襲人還不是被哥哥收了,甚至於連她都.哼,哥哥就是沒安好心思。
貝齒輕咬著粉唇,黛玉撅著粉唇道:“那可說不準。”
水溶聽著黛玉那倔強的話語,心中不覺好笑,目光微微閃動,湊在少女那晶瑩的耳垂旁,輕聲細語道:“顰兒說了,那哥哥便存了壞心思,襲人在顰兒身邊,也能幫著顰兒做些不方便的事兒,於妹妹而言是好事。”
灼熱的氣息,讓黛玉嬌軀一顫,晶瑩的耳垂泛著點點玫紅,聽著少年的言語,心下不由的好奇,問道:“哥哥說的是什麼不方便的事兒?”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有什麼不方便的事兒讓襲人去做,哥哥還說對她而言是好事。
水溶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附耳低聲道:“妹妹不是不願伺候哥哥,那伺候的事情讓襲人去做,哥哥伺候顰兒就好。”
“呸,你胡沁些什麼,齷齪。”黛玉驚的一下子便成少年懷中跳了起來,玉頰漲得彤紅似火,芳心是又羞又惱。
這說的是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