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著那玉顏明媚的麗人,輕聲道:“可兒,見過你父親沒有。”
可卿嬌軀一顫,抬起那張酡紅的玉頰,美眸綺麗流轉,應聲道:“前兒個見過父親。”
說起這事來,可卿對於水溶是心裡感激的,畢竟按照規矩來說,她這個妾室是不好去見父親,然而王爺寵愛,允她隨時可會回家去見父親,故而她若是想念家人,便會讓人準備車架去見父親。
既能緩解思念之情,又倍有體面,有什麼不滿意的。
水溶問道:“你父親身子可還好。”
按照這時代的平均壽命,秦業的年齡已然是高齡,恍若風中殘燭一般。
聞得此言,可卿玉容黯然,一時之間覺得眼下不香了,語氣有些低沉道:“父親最近身子有些不適。”
水溶默然不語,其實一開始他問出有關秦業健康的時候,就已經是意識到不妥,只是話既已出,收不回來。
沉吟一聲,水溶抬手輕輕撫著麗人的螓首,溫聲道:“可兒,你也不要多想,你父親身子不適,便拿王府的令牌去請宮中的御醫去瞧瞧,藥材的費用你也不用擔心,都由王府來出。”
可卿聞言,芳心顫動,那雙嫵媚的眸子盈盈的看著少年,心中感動不已,柔聲道:“我代父親謝過王爺。”
王爺對她的寵愛,旁人都看在眼裡。
水溶輕笑一聲,伸手輕輕捏了捏麗人那張雪膩的臉蛋兒,說道:“你我是一家人,有什麼好謝的,只要你父親身體健康便好。”
可卿“嗯”了一聲,那雙瑩潤的美眸含情凝涕的看著少年,芳心只覺絲絲甜蜜湧上心頭。
自己雖然是侍妾,但有王爺這份寵愛,還有什麼可計較的。
水溶凝眸看著麗人那明媚的玉顏,笑著打趣道:“可兒,你要是真想代你父親感謝,眼下就是機會。”
可卿聞言,心下頓時恍然,那張雪膩的臉蛋兒浮上玫紅暈團,柳葉細眉下,瑩潤的美眸盈盈,嬌膩的喚道:“王爺~”
水溶會心一笑,卻並未如以往那般,而是湊到麗人那已瑩潤欲滴的耳垂間,附耳說了幾句。
可卿聞言芳心顫動,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那兩彎長長的眼睫之下,瑩潤的美眸微微瞪圓了來。
自己的天香樓可是閣樓,視野寬闊,萬一有人路過,豈不是不大好。
美眸對上少年那滿含笑意的目光,可卿心下顫動,猶豫幾許,貝齒緊咬著粉唇,便轉身湊在窗戶前。
水溶見狀心下滿意,攬著麗人的腰肢,與可卿一塊兒登高而望,說道:“可兒,你看,前面的涼亭裡,有兩個丫鬟在打鬧。”
可卿循聲望去,瞧見遠處的涼亭之中,確實是有兩個若隱若現的渺小身影,雪膩的臉蛋兒上浮上一抹羞意,沒好氣道:“王爺的眼力勁真尖,一眼便瞧出是兩個丫鬟。”
哼,看女兒家就這般的眼尖。
水溶輕笑道:“雖看不真切,但一瞧便知道那穿的是女兒家的裙子,不是丫鬟是什麼。”
其人影雖渺小,但那裙裳可做不得假,總不能是僕役們穿裙子吧。
可卿白了少年一眼,正與說些什麼的時候,忽而芳心一震,挺翹的鄙夷不由的膩哼一聲,那張雪膩的臉蛋兒上浮上兩團玫紅暈團。
王爺也是的,總是這般的猝不及防。
只是話雖如此,但可卿心裡卻是滿含歡喜。
貝齒輕咬著粉唇,可卿那雙瑩潤的美眸看著那寬闊的視野,芳心不禁湧上一抹難以言說的異樣,嬌軀漸漸酥軟,美眸微微眯了起來。
此時水溶攬著麗人的腰肢,環視著庭院的風景,心中亦是暢然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