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咐了一聲丫鬟,忙跟了上去。
不一會兒,鳳姐兒便來到書房外,先是湊在紗窗旁聽了聽,見沒什麼動靜,鳳眉微微一蹙,帶著疑惑推開門走了進去。
賈璉面色漲紅的坐在桌前,雙眼迷朦,正端著酒壺倒酒了,見屋門被推開,愣了半刻,似是在確定來人,瞧見來人後,面無表情道:“你來做什麼。”
鳳姐兒並未搭理賈璉,鳳眸環顧一圈,瞧見書房內並無什麼騷蹄子,心下緩和些許,只是賈璉這冷淡的語氣讓鳳姐兒蹙了蹙眉,正欲說些什麼,那縈繞鼻間的濃郁酒氣以及其中夾雜著的若有如無的胭脂香又讓她的的怒氣浮了上來,苗條的嬌軀倚靠門板上,陰陽怪氣道:“喲,二爺,這是外面的騷蹄子沒把您伺候好啊,怎得還一個人吃上酒了,要不然我讓平兒陪您吃幾盞。”
這時,平兒走了進來,聽見鳳姐兒的話兒,不由的撇了撇嘴,還讓她陪二爺吃酒,便是多看一眼就得橫眉冷指。
賈璉本不欲與鳳姐兒爭執,然而聽見鳳姐兒這話,怒氣飆升,目光冷冽的看著鳳姐兒,語氣森然道:“你給我閉嘴。”
還讓平兒陪他吃酒,眼下就是把平兒送到他身邊來,他也有心無力。
鳳姐兒聞言一愣,她沒想到賈璉居然讓她閉嘴,而且她隱約察覺到,賈璉的目光不似以往,恍若要擇人一般,不由的讓她打了個冷顫。
平兒瞧見兩人又要吵起來,忙道:“二爺,奶奶聽說你回來了,特意過來瞧瞧,擔心你出了什麼事兒。”
賈璉聞言,心中怒火消減一分,然而怒氣仍舊未消,嗤笑道:“她擔心我,怕是擔心我又找哪個騷蹄子吧,成為吃醋的,惹急了我非休了你不可。”
鳳姐兒聽見賈璉要休她,一張粉面陰沉起來,語帶嘲諷道:“可不就是,成天見的往外跑,也不怕壞了身子。”
賈璉聞言,怒氣飆升至頂點,快步行至鳳姐兒身前,揚起手狠狠地甩了其一巴掌。
“啪...”
震耳欲聾的耳光聲響徹書房,由此可見其力氣之大,並未留手。
鳳姐兒素手捂著臉蛋兒,難以置信的望著賈璉,她沒想到賈璉居然會打她,亦或者是被打懵了。
不光是鳳姐兒,就是平兒都有些發懵,她也沒想到二爺居然煽了奶奶一巴掌,忙關心起鳳姐兒來。
鳳姐兒尚未回過神來,耳畔便聽見賈璉的怒喝道:“賤人,你胡說些什麼,我身子沒有壞,再敢胡言亂語,別怪我不客氣。”
愣了片刻,鳳姐兒才回過神來,臉蛋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讓鳳姐兒怒從心起,一雙鳳眸立了起來,瞪著賈璉道:“你敢打我。”
說著,鳳姐兒一把將拉著她的平兒推開,便廝打起賈璉來,嘴裡還哭哭唧唧的啐罵起來,宛若市井潑婦。
賈璉本就帶著怒氣,此時酒也氣上來了,一腳踢了過去,罵道:“你個賤人,還敢動手打我!”
鳳姐兒被一腳踢的身子往後倒,好在平兒眼疾手快的,忙上前扶著,才沒仰在地上,緩過神的鳳姐兒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旋即又起身一頭撞在賈璉懷裡,叫道:“你這沒良心的,分明是你在外胡來,倒怪起我來,你若有種,乾脆拿根繩子勒死我。”
賈璉被撞到牆壁上,渾然不自覺,腦海中迴響的便是“有種”二字,氣得拔出牆上的劍來,說道:“今兒個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種,索性一齊殺了,我償了命,大家乾淨。”
說罷,竟果真拿劍朝鳳姐兒砍來。
平兒見賈璉動真格的,忙衝上前抱著抱著賈璉的腰,急聲道:“二爺,那可是奶奶。”
說著,平兒也不忘對著發懵的鳳姐兒催道:“奶奶,二爺正在氣頭上,你快點走。”
鳳姐兒聞言回過神來,心知賈璉的怒氣上頭,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