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薛蟠的事情我心中有數,姨媽就不用操心了,左右我會讓他平安回家。”
雖然水溶無意對薛蟠治罪,但是畢竟是對一名侯爺動手,要是一點責罰也不受,於禮不合。
薛姨媽聞言神色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眼下既然得到保證,她也放心許多了,目光在垂眸不語的寶釵以及水溶身上打量片刻,起身道:“王爺,多有叨嘮,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去向王妃辭行。”
說著,薛姨媽也不等兩人的回應,徑直離開。
轉眼間,屋內僅剩水溶與寶釵二人,氣氛頓時靜謐起來。
水溶倒也沒在意薛姨媽,目光瞧著垂著螓首的少女,溫聲道:“寶妹妹,你哥哥的事情也不用多想,且放寬心去。”
寶釵聞言,抬眸望向少年,見其神情溫煦,不由的點了點螓首,輕聲道:“姐夫,先前我哥哥曾得罪過您,現下又煩擾姐夫幫襯,頗是過意不去。”
水溶聽後神情不由一頓,薛蟠曾得罪於他的那事,他本來已經不放在心上,只是聽寶釵提及,一時之間膽寒起來,心中有一種再度懲治一番的打算。
寶釵見水溶神情帶異,芳心微顫,彎彎的眼睫抖了下,小心道:“姐夫,我那哥哥素日就是個愛頑樂的,上回吃多了酒冒犯了姐夫,我在此替哥哥向姐夫賠罪,還望姐夫切莫怪罪。”
說著,寶釵便起身盈盈一禮,態度誠懇。
見此情形,水溶伸手託著少女的雙臂,溫和道:“妹妹不用多禮,都過去的事了,我也不會計較。”
上回薛蟠的事兒,薛家母女已然賠罪,那香菱就是賠罪禮,既然收下了,他也不會計較。
寶釵聞言心下一緩,見少年觸碰著自個的雙臂,豐潤的臉頰上透出幾分羞怯,抿了抿唇,抬眸瞧向那張清秀的面龐,杏眸波光粼粼,輕聲道:“今兒個勞煩姐夫為哥哥操勞,妹妹感激不盡。”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本來就沒打算處置薛蟠這個“功臣”,眼下不過是順手而為之事,目光微垂,瞧見那雪白的藕臂,心中一動,伸手拉了過去,軟乎乎的。
寶釵嬌軀一顫,一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頓時嫣紅似血,一顆心砰砰直跳起來,這姐夫怎麼拉著自個的手兒。
感受著玉手的軟膩,水溶溫聲道:“寶妹妹打算如何感謝姐夫?”
寶釵抬著波光盪漾的杏眸靜靜的看著少年,姐夫拉著自個的手兒就是問她如何感謝?
抿了抿唇,寶釵垂眸低聲道:“姐夫想如何”
水溶聞言嘴角微揚,寶釵對他拉手的動作並不抗拒,眼下又將主動權交付於他,這與表白有何異乎?
更何況寶釵一慣是守禮之人,眼下這讓他拉手的,顯然心裡早就認準了他的暗示。
思及此處,水溶目光瞧著寶釵鮮豔嫵媚的玉容,伸手挑起少女的下頜,猶記得寶釵先前要替薛蟠賠罪,眼下這不正是兄債妹償。
不由多想,水溶俯身噙了下去。
寶釵杏眸圓睜的看著愈發貼近的清秀面龐,芳心巨震,那彎彎的眼睫抖個不停,隨著溫熱的氣息襲來,杏眸微微閉合。
“王妃來了。”
外間的一聲清喝,頓時讓幾近貼合的寶釵嬌軀一震,忙退後幾步,垂眸不語。
此時的水溶頗感可惜,馬上就要嚐到那粉嫩的唇瓣,一轉眼,便被人擾了。
一旁的寶釵素手捧著滾燙的玉頰,一顆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其杏眸如盈盈秋水,芳心不由懊惱,我怎麼能閉眸呢!
不大一會,元春與薛姨媽邁入屋內,瞧見分開侍立的兩人,不由的挑了挑眉,輕聲道:“王爺,這是怎麼了?”
水溶倒是不在意,神色如常的開口道:“寶妹妹擔心她那哥哥,我在勸她放寬心。”
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