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聲安慰道:“古人言:“食色性也”,這本就是順應自然,可卿不需擔心著什麼。”
看看小人圖,這並不是什麼大事,與浪蕩扯不上關係,是這個時代人的思想過於迂腐了,在水溶看來,瞧瞧也好,總好過懵懂無知,如死魚一般沒個活力,這時候,他需要鼓勵可卿研磨,畢竟最終的受益者可是他自己。
可卿聞言心下緩和,她最怕的就是王爺會因此嫌棄於她,而且王爺不是說喜歡嗎,回想起王爺愛逞口舌之利,似乎頗愛此道。
只是想著王爺說什麼“食色性也”,可卿不由芳心微顫,嗔道:“王爺。”
水溶聞言輕笑一聲,雙眸露出一抹狡黠之意,戲謔道:“可兒,你研磨也有數月了,可曾有體會?”
從夏至到現在已然過了數月,水溶倒是好奇可卿有什麼收穫,或許有必要檢驗一番,這麼想想還有些悸動。
可卿聞言身子一顫,玉頰嫣紅似血起來,王爺問這作甚,什麼體會,她能有什麼體會,羞死個人,這個問題不好回答,索性如鵪鶉一般垂眸不語起來。
水溶見可卿又軟惜嬌羞起來,輕笑一聲,這秘密都被發現了,還不是隨意被拿捏,不聽話就給你宣揚出去。
念及此處,水溶伸手輕抬起可卿的下頜,豔若紅桃的玉顏,微顫的柳眉,粉潤的櫻唇,無一引人入勝。
抿了抿唇,水溶且壓下心中悸動,清聲道:“可兒,你素來聰慧,可知“足行萬里路,勝讀萬卷書”,閉門苦讀的終究無用。”
實踐出真知,死讀書有何用,這是至理名言,只有感受過了,才會有心得,方可再進一步。
可卿眨巴著眼瞧向水溶,雙眸略顯疑惑,糯道:“王爺的意思是....”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是她想的那個?
思及此處,可卿芳心羞臊,她怎麼能往那兒想,這是王爺教她做人的道理呢!
水溶見狀抿了抿唇,也不由多想,俯身而下,噙住那兩抹桃花,右手伸向襟口的盤扣,輕輕一挑,探了進去。
可卿杏目圓睜,感受著炙熱的氣息迎面襲來,隨之如驚濤駭浪一般,當下也明白過來,什麼教人的道理,這就是她想的那個意思。
片刻後,可卿細氣微微,眉眼如絲,緩了一口氣後,瑩潤杏眸盈盈地瞧著抿唇的水溶,心中猶豫片刻,提著手中繡帕垂眸道:“王爺,我服侍您吧!”
王爺的異樣,她可瞧著呢,讓人心中悸動,繡花鞋不由地併攏起來,左右太妃暗示下來,也不會犯錯。
正當可卿滿心歡喜的候著,誰知抬眸瞧見王爺雙眸閃爍不定,讓其面色一白,小心的詢問道:“王爺是不喜歡嗎?”
先前還說什麼“足行萬里路”,現在怎麼不動聲色。
水溶知曉可卿多想,撫著柔膩的臉蛋兒,輕聲解釋道:“可兒,咱們不急於一時,等王妃明年進府,尋個時間讓她做主抬你進門。”
面對迎合的麗人,水溶怎會沒有心思,只是他有他的顧慮,現今選秀已經開始了,大批秀女都已至京中候選,這也就表明水溶馬上要挑選北靜郡王妃,那才是王府的主母。
這個時代娶妻納妾是極為正常之事,尤其是水溶皇室宗親的身份,更是稀鬆平常,然而狼多肉少,後宅女人多了,難免生出嫌隙,這時候就要注意平衡,所謂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對於可卿,水溶甚是喜愛,也正是因此,所知水溶才要多加考慮,不光是可卿,瓔珞同樣也是這個理,女人善妒之心實屬正常,無非就是輕重緩解,主母進府在即,儘量不要鬧出么蛾子,給與主母一定的尊重,方便主母內心坦然的接受可卿與瓔珞,這對她們兩個都有好處。
而且當初招可卿進府過於倉促,等主母進府了,或可由主母操辦,弄一頂花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