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蛋兒酡紅如霞,感受著少年那一寸一寸的侵襲,攥緊的粉拳鬆了開來,不由的搭在少年的肩頭上,嬌軀漸漸酥軟。
沒一會兒,探春嬌軀一顫,閉闔的英眸睜了開來,感受著身後豐翹的變換,芳心羞臊不已。
瞧瞧,姐夫愈發的得寸進尺了。
水溶指尖柔軟流溢,湊在少女那晶瑩的耳垂旁,低聲說道:“三丫頭,姐夫抱你去裡廂。”
探春心下一怔,還不等說些什麼,只覺身下一空,整個人便騰空而起,失去著力點的少女下意識的摟住少年的脖頸,須臾間,便回過來神,那張小臉彤彤似火。
此時她與姐夫正對著,自己卻宛若樹懶一般,這也是在是太羞恥了吧!
水溶倒不覺有他,餘光瞧見那半蹲在地上久久未曾回過神來的侍書,抬腿輕輕點了點,笑罵道:“蠢蹄子,還不跟上來。”
這小丫頭,真是頭髮長見識短,這點場面就接受不了,如何能幹大事。
畢竟今夜他可是要大展宏圖,光憑探春一人可抵擋不住,到時自然需要侍書的幫襯,可少不得她。
實話是活,水溶心裡都有準備,說不準連屋外守著的小紅與柳五兒都要喊進來。
侍書被水溶這麼一點,整個人回過神來,回眸望去,便只見王爺的背影,眸光微微上移,卻對上自家姑娘那沁著水霧的眸子,俏麗的小臉“騰”得一下便紅了起來。
這.姑娘怎麼掛在王爺身上啊!
這邊,水溶抱著探春來到裡廂,卻也不著急的朝著那帷幔四及的繡榻而去,反而是立在書案前,瞧著那強牆壁上掛著的字帖,道:“這幅字帖是當初我送給三妹妹的顏魯公《麻姑山仙壇記》,怎得瞧著不像。”
探春那張明媚的臉蛋兒酡紅如霞,聞得少年之言,芳心羞臊不已,都這會兒了,姐夫居然還關心字帖,玩呢!
貝齒緊咬著粉唇,探春低聲道:“那是小妹臨摹的字帖,姐夫送的珍本,小妹收藏起來了。”
水溶聞言心中恍然,怪道這字帖有些不對勁,原是探春臨摹的。
不過有一說一,探春不愧是擅長書法之人,這臨摹的字帖頗有顏魯公的風範,若是不仔細看,容易看走眼。
探春此時羞臊難抑,見少年似是還有心觀賞字帖,忍不住的顫聲道:“姐夫,你別鬧了,我還沒穿.”
水溶輕笑一聲,打趣道:“這樣不是正好,省得待會還要脫。”
探春聞言玉顏彤彤似火,還不等自個說些什麼,卻見自家被放在書案上,驚愕之時,一顆芳心頓時羞不自抑,嗔惱道:“姐夫,你又要做什麼。”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生辰過的,還不如不過。
然而水溶卻並未作答,湊上前直接封住了少女的唇瓣。
探春羞惱不勝,只是隨著少年的寸寸侵襲,芳心的那股子羞惱漸漸消散,纖纖素手輕輕搭在少年的肩頭上,湛然的英眸微微閉闔。
過了一會兒,水溶回身看向那侍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侍書,招呼道:“侍書,你也見過你家姑娘怎麼伺候的,到書案下面去。”
說罷,水溶便不再多言,轉而便對著探春低聲道:“三丫頭,姐夫來伺候你。”
探春嬌軀一顫,愣神之間,整個人便仰躺在書案之上,而後芳心震動,頓時讓探春粉拳攥緊,整個人心神恍惚,也顧不上其他。
侍書俏臉漲紅,看著水溶的背影閃爍不定。
正如水溶所言,她見過自家姑娘如何伺候王爺,心中明白王爺的意思,無非就是要自己.
貝齒緊咬著粉唇,侍書下定了決心,邁著酥軟的筆直近前,而後便鑽入了書案之前,毫不猶豫的便湊了上前。
pS:這本書也就這樣了,估計最多一個來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