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能騙人,但身體卻誠實的很,先前她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少年的隱忍。
念及此處,黛玉芳心一動,櫻顆般的貝齒輕咬粉唇,螓首便緩緩下移。
忽地,少年的手止住了自己那蠕動的身子,不由的讓少女芳心一跳,抬眸看向少年,罥煙眉下,晶瑩的眸子中蘊著不解,問道:“哥哥,怎麼了。”
每回與自己親近的時候,要麼是襲人,要麼是紫鵑,可見哥哥是喜歡讓人伺候的,尤其是黛玉心知,哥哥是想著讓她伺候的,只是她都是裝做不知而已。
此時她好不容易下了決心,怎得哥哥還制止起來,莫不是覺得自己伺候的不好?
水溶清秀的面容上浮上一抹淡不可察的異色,拉著少女的素手,輕聲道:“顰兒既是不願,那便不要勉強。”
黛玉:“.”
她不願了嗎?若是自己不願,她怎麼可能會主動提及。
水溶明白黛玉的心思,輕聲補充道:“哥哥知曉顰兒的心思,只是哥哥也明白顰兒心中是不願的,原就委屈妹妹跟著我,如何能再讓顰兒受委屈,往後在哥哥面前,不必委屈自己。”
黛玉聞言,那粲然的星眸見著亮光,芳心只覺甜蜜、歡喜。
哥哥待她,還真是體貼入心。
“只要哥哥高興,妹妹不覺委屈。”
黛玉如梨蕊一般的臉頰酡紅,聲若蚊蠅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旋即便羞澀的移動,兩彎罥煙眉下,星眸盈盈。
“不,妹妹委屈。”
水溶復又制止了黛玉,凝視著少女那教育的玉顏,清秀的眉宇下,目光湛然,一本正經的說著道理。
黛玉:“.”
哥哥這是怎麼了,她都說了不委屈,怎得還與她較勁起來?
“哼,哥哥是嫌棄小妹伺候得不好吧!”
略微思慮片刻,黛玉似是想到了什麼,兩彎罥煙眉微微立了起來,那精緻的玉容沉了下來,冷哼起來。
對於自家情郎,黛玉還是頗為了解的,雖然素日裡一派的溫潤君子風,可是在床第之間.那是殊為荒唐。
旁的不說,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那都是自家哥哥帶他見識的,就這樣性子的人,他會不歡喜自己主動伺候?
別說什麼委屈不委屈的場面話,拿哥哥的話兒來說,他們之間這點事兒沒有委屈可言,那叫夫妻間的情趣。
如若不然,怎得哥哥就不覺委屈?
估摸著是自己那回伺候的時候,哥哥不大滿意罷了,便嫌棄自己。
虧她今兒個為回應哥哥的疼愛,鼓足了勇氣,主動做那不得臉的事兒,哥哥不歡喜也就罷了,居然還嫌棄於她。
水溶聞言,心下頓覺無語。
以往他讓顰兒伺候的時候,黛玉便覺得是在欺辱於她,如今自己這般的體貼,這會兒卻成了嫌棄於她。
呵.少女的心思,真是變幻莫測。
眼見黛玉那粲然的星眸蘊著水霧,水溶心中輕嘆一聲,寬慰著說道:“好妹妹,哥哥真不是嫌棄你,只是哥哥只想與你說說話,要不下回你再伺候哥哥,可好?”
一言不合就掉小眼淚。果真就是一株絳珠仙草,不差水分。
黛玉聞言,芳心錯愕,抬著那張秀麗的小臉蛋看向少年,罥煙眉之下,星眸微微瞪圓了來,詫異的問道:“莫不是哥哥有難言之隱?”
為何要下次,難不成哥哥有難處?可是她也不覺得有難處啊!
水溶聞言,一臉的黑線,這話說的,已然不是人身攻擊那麼淺薄,而是赤果果的羞辱,於一個男人而言是極大的羞辱。
只是
哎,昨夜因著元春的善解人意,故而水溶可是抱著極大的赤誠伺候,至後半夜才堪堪入睡,精神內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