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薛蟠說這些作甚,在自己面前賣弄?
薛家的背景在一般人面前算得上是權貴,可在水溶面前,不值一提,賣弄的話不過是小丑行為。
念及此處,水溶神情略顯戲謔道:“金陵薛家,倒是有所耳聞。”
薛蟠沒聽出水溶言語中的輕視,還以為水溶是被薛家的名頭震住,於是拍著胸膛說道:“好兄弟,我薛家雖然祖籍金陵,但是在京城也有親戚,以後憑你有什麼要緊的事,交給哥,你只別忙,有你這個哥,你要做官發財都容易。”
水溶聞言啞然一笑,這薛大腦袋口氣還真是大,又是兄弟又是哥的,虧他說的出來,不過水溶並不在意,別人熱情也不是過錯,更何況薛蟠不是說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都交給他,甚至於做官發財也成,這要是換成普通人,薛蟠就是貴人,可不得樂癲來。
細想一番,這薛蟠還是個挺仗義的....爺們。
薛蟠見水溶輕笑起來,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甜甜的,暖暖的,宛如一陣微風吹過,不由地,薛蟠整個人都痴了起來,舊病復犯了起來。
水溶正想敲打一番薛蟠之時,忽地感覺自個的下頜被擒住,事發突然,水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一張痴相的面容。
水溶神情錯愕,記得這薛蟠是金陵城中第一個弄性尚氣的人,莫不是...
一時間水溶心中惡寒,什麼禮儀都顧不上了,抄起沙包大的拳頭對準那張噁心的臉錘了下去。
“我草泥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