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護之地,怎能不趨之若鶩。
眼下杜月嬌與他言及此處,那是因為有名的姑娘都被當做搖錢樹,若是想要來,手段就不怎麼光彩,大抵也就是類似於“威逼利誘”,此番無非就是與他報備。
撒嬌賣萌裝委屈,女人天生自帶的技能,尤其是風月女子,那是信手拈來,直男也能給你掰彎來。
輕笑一聲,水溶颳了刮麗人的瓊鼻,好笑道:“會館既然交於你手,我自是放心,只是咱們會館廟小,此事你還是悠著些。”
既然把會館交給杜月嬌,水溶便不會插手,而且說難聽一點,無非就是娼妓一流而已,對於他一個王爺能值當什麼,左右杜月嬌能使喚的也就是馮紫英,他既然不曾稟報,那也就是干係不大,還不是任由杜月嬌折騰。
畢竟這小娘皮的品性還是有的,不會做出過於逾矩之事。
只是有一說一,風塵女子何其多,光憑一座會館豈能容納的下,“四朵金花”也就夠了,別沒來由的犯了什麼聖母心,搞出個什麼“京城八豔”、“紅樓十二釵”之類的。
杜月嬌聞言,晶瑩明澈的目光看向少年盈盈似水,輕聲道:“爺放心,奴家省的。”
說著,杜月嬌美眸嫵媚流轉,蔥白的指尖在高峰上輕繞,貝齒輕咬著粉唇,膩聲道:“爺,緩過來了沒有?”
顯然,少年的信任之言讓麗人不由的芳心酥軟起來,愈發主動起來。
水溶眉頭一挑,垂眸瞧著玉頰燻紅的麗人,目光閃了閃,道:“那你自個來。”
眼下這時候,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杜月嬌聞言,瑩潤的柳眸蘊著一層朦朧的霧氣,嗔了少年一眼,起身坐了起來,挽起鬢角的青絲,輕聲道:“奴家先服侍爺潔身。”
不潔這個身,完全下不了口。
水溶聞言瞭然,正欲起身之際,屋外傳來丫鬟蓮兒的聲音,其內帶著幾許急促,道:“姑娘,出事了,你快出來瞧瞧。”
杜月嬌聞言柳葉細眉蹙了起來,俏麗的玉容上帶上不滿之色,春宵帳暖的,這時候來打擾作甚。
只是她也明白,若非有正事,蓮兒也不會這般不懂規矩。
思及此處,杜月嬌壓下心中的悸動,清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蓮兒道:“姑娘,有人在霓裳姑娘那兒鬧事。”
水溶正有些興致,被人打擾了心情也不爽,聽見是外間有人鬧事,便出聲道:“你讓馮公子去解決。”
馮紫英是王府的護衛統領,自然是隨身護衛,眼下有人鬧事,正好讓他去解決,別擾了他的興致。
蓮兒回道:“是馮公子讓奴婢來稟報的。”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有人鬧事無非就是一件小事,馮紫英足以解決,眼下讓人來稟報,表明鬧事之人非同一般,因為不能暴露出水溶的身份,以他的能力解決不了。
杜月嬌顯然也明白此間道理,眉宇間透著幾許擔憂之色,一雙晶瑩的美眸看向少年,輕聲道:“奴家過去看看。”
她心裡明白,即便“天上人間”是少年的產業,這等事兒,他不宜出面。
水溶目光閃了閃,沉吟一聲,起身道:“月嬌,服侍我更衣。”
杜月嬌見水溶要親自前往,美眸微轉,也顧不上身前的顫巍,起身服侍水溶更衣。
簡單潔身之後,水溶在杜月嬌的服侍下穿上一席錦服,本欲讓杜月嬌歇息片刻,誰承想她忍著不適,穿戴整齊的緊隨而來。
不大一會兒,兩人便在蓮兒的帶領下一路穿行,路上從蓮兒的口中,水溶大抵也知曉了情況,也就是這位霓裳姑娘正獻舞之際,臺下一個少年吃多了酒兒,鬧著要做霓裳的入幕之賓,好聲相勸不聽,就鬧出了事情。
雖簡潔明瞭,但水溶聽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