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捲了捲舌,麗人輕咽一聲,轉而說道:“表哥,我就是覺著珠大嬸子年輕守寡,這般大好的青春苦熬,也是個可憐人兒,如今心思都撲在蘭哥兒身上,表哥照料蘭哥兒,珠大嬸子敬慕表哥也實屬正常,哪裡就汙人名聲了。”
這....話說得倒有幾分道理,一時之間倒讓水溶無話可說,相對而言,他的確是有一絲的反應激動了些。
也怪甄畫,好端端的用什麼“敬慕”這個詞,就不能用“感激”,這不是扯著人往歪處想。
甄畫揚著螓首看向少年,見少年默然不語的,心下大抵也是明瞭,那雙瑩潤的明眸閃了閃,說道:“表哥,珠大嬸子一個孀居之人帶著蘭哥兒本來就難,您不賞她這個臉面,不是就讓嬸子多想了去,豈不可憐。”
水溶默然幾許,開口道:“你來安排吧!”
原本水溶是不大願意吃這個飯,不過甄畫也說得對,李紈請東道本就是懷著感激之心,他若不賞臉,還以為是水溶對於賈蘭不滿,這不是讓那俏寡婦胡思亂想。
也罷,就當是.....可憐她吧!
甄畫柳葉細眉下的明眸眯了起來,眼角帶笑,瞧,她稍稍挑撥下言語,表哥就入套了,表哥這人啊,其實很好對付,只要激發了爺們那憐香惜玉的心兒,一切也就水到渠成。
旁的不說,那尤氏以及甄家的兩位妹妹,人都擺在床榻上了,總不能趕走了,更甚者,自個那時就是在表哥面前賣慘之後,不就得償所願。
“嗯,我會幫表哥安排妥當的。”甄畫嘟著嘴兒支吾道,瑩潤的明眸中閃過一抹精芒。
安排,她會安排的妥妥當當,到時讓表哥大吃一驚。
水溶並未察覺甄畫明眸的異樣,伸手輕輕拍了拍麗人的螓首,笑道:“你什麼時候和珠嫂子關係這般要好了。”
這既幫著李紈做說客,又要幫著安排,操心又出力的,說她們兩人是閨蜜之情都不為過了,難不成說這就是女兒家的情誼,一處既合。
甄畫聞言白了少年一眼,心裡腹誹起來,她這般費心力的為了誰,還不是為了身前這個“羞辱”她的少年郎。
抿了抿泛著晶瑩的粉唇,麗人起得身來,那雪膩的臉頰上浮著兩抹玫紅暈團,瑩潤的明眸間嫵媚流轉,纖纖素手堆起裙裳,轉而背過身去。
水溶扶著麗人那柔軟的腰肢,掌中滑膩流溢,一時之間倒也沒有心急,盤桓於林中山澗,輕笑道:“畫兒,你這...我又不是這個意思。”
甄畫聞玉頰滾燙如火,心兒只覺悸動不已,少年這話說的,他不是這個意思,拍她作甚,分明就是他的惡趣味再起,吊人胃口。
抿了抿粉唇,甄畫抬眸環顧一圈,心兒微微緊了幾許,玉頰燻紅,貝齒輕咬著粉唇,膩聲的喚道:“表哥,這在外面哩,你別鬧了。”
四處空曠的,萬一有人過來了,真真就羞死個人,有時候想想,表哥什麼都好,就是床第之間,過於的荒唐了些。
“呵呵”,水溶輕笑了一聲,倒也沒有繼續打趣,湊將過去,好似龍入大海,虎歸山林,只覺終是回到了溫暖的家兒。
麗人膩哼一聲,美麗的螓首不由自主的微微揚起,柳葉細眉下,那雙晶瑩的美眸閉闔,裙下的筆直顫動,險些都有些站不住腳兒,
饒是生育過,但表哥的英武,依舊讓人....難以自持。
水溶嘴角微微上揚,垂眸凝視著麗人那顫抖的筆直,心下也是瞭然,眼下這還能堅持,若是他...怕是麗人腿兒都酥軟了。
野外宿營原就條件艱苦,素來嬌生慣養的甄畫自是難以克服,本著憐香惜玉的心,水溶便貼心的端起了麗人。
甄畫美眸顫動,那張雪膩的臉蛋兒玫紅點點,芳心顫動不已,即便這不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