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此時的十六叔正在....當著他的面兒搞這些小動作,難道不怕他發現?自個這位十六叔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也太會玩了。
水溶見永王有所察覺,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凝視看著永王,眉宇間帶著幾許關切之意,輕聲問道“永王,怎麼了?”
有一會兒了,才發現,這反應弧度太長了吧!
張盼兒也察覺到永王的目光,也不知怎得,揚著那張嬌媚動人的玉容,清澈的明眸盈盈如水的看著永王,足指點了點少年,似是帶著幾許挑釁的意味,聲音中帶著幾許軟膩、嬌媚,道:“王爺,可是身子不適?”
永王回過神來,壓下心中的悸動,面色如常,笑道:“沒什麼,許是吃酒吃快了,一時有些頭暈。”
這動人的神情,沒錯,這兩人在他眼皮子低下搞這小動作,他們怎麼敢的!
只是,永王心中不僅不惱怒,似乎還有些....異樣的情緒,慶幸今個兒宴請十六叔時用的是小桌案,若是八仙方桌,怕是都夠不著。
沉吟一聲,永王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額間,輕嘆一聲道:“十六叔,侄兒不勝酒力,先下去歇息了。”
說罷,永王便起了身,邁著踉蹌的腳步離去。
待人離去,屋內僅剩兩人,水溶凝視著麗人那嬌媚的玉容,雙眸中帶著幾許戲謔之意,笑道:“盼兒,你可真調皮。”
張盼兒聞言,芳心羞惱,瑩潤的眸子不由的白了少年一眼,啐道:“你還說,就知道變著法子作踐我。”
什麼叫她調皮,分明是少年先使壞,她都服氣了,居然當著那人的面就敢動手動腳的,也不怕....哦,確實不用怕,那人就算是有所察覺,也會視若無睹。
先前不就是如此。
水溶笑了笑,起身便堂而皇之朝著麗人走去,清秀的面容帶著不懷好意,好似村中惡霸,正欲調戲良家婦女。
張盼兒眸光微垂,雪膩的臉蛋兒嫣紅欲滴的,芳心一片羞澀,不由的偏過螓首,不敢直視那讓人心尖一顫,輕啐道:“叔父,您也不知收斂些,好沒臉皮。”
水溶居高臨下的看著麗人,伸手捏著麗人的下頜抬了起來,四目相對之間,打趣道:“難道盼兒不歡喜他?”
張盼兒嬌軀一顫,芳心的羞惱更甚,那雙晶瑩的眸子愈發的摧殘明亮,在陽光的對映下,泛著點點星光。
這話說的,她怎麼會不歡喜,想念的緊得很。
念及此處,麗人芳心亂顫,揚著螓首看向少年,柳葉細眉下的美眸瑩潤如水,痴痴說道:“要我。”
少年久久才難得見她一回,距離上回相見都過了好幾月了,她一個人待在永王府,既要防範永王,又要獨自承受懷孕的苦楚,其中的滋味難以言表。
現下少年來了,張盼兒何必端著,若是等人走了,下回相見就不知道是何時了。
此刻,麗人這會兒想與少年緊密相擁,唯有如此,才能忘卻那些個心酸。
水溶凝眸看著麗人嬌媚動人的玉容,心下微微有幾許感嘆,猶記得盼兒是明淑婉約,現下居然主動起來,由此可見麗人心中是有多麼委屈,怕是此刻都淚眼汪汪了。
念及於此,水溶自然不會多言,俯身便朝著麗人那恍若桃蕊的唇瓣噙了過去,只覺一片柔軟、滑膩。
張盼兒感受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炙熱,芳心慾壑難填,不由自主的便環上了少年的脖頸,方便少年攫取。
好一會兒後,麗人嬌軀酥軟,那張雪膩的臉頰絢麗多彩,嫣紅的唇瓣泛著點點晶瑩,細氣微微的。
水溶抿了抿唇,心中愈發的悸動起來,俯身湊在麗人的耳畔間,輕聲低語道:“盼兒,咱們去軟塌那兒。”
張盼兒輕點頷首,在少年的輕手攙扶下,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