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笑道:“好了,什麼驚喜。”
眼下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靠嘴皮子了。
縮在被窩裡的尤氏察覺到來人上了榻,驚得險些發出了聲音,忙伸手捂住自個的嘴兒,身軀繃的挺直,一動也不敢動。
甄畫輕笑一聲,那張嬌媚如月的臉蛋兒嫣紅明媚,一如胭脂般酡紅醉人,抬手捏著被褥的一角,直接掀了開來,柔聲道:“這便是驚喜,不知表哥喜不喜歡。”
陡然射入的光線,讓尤氏下意識的閉上美眸,眨眼間,便對上少年的目光,心虛的垂下眸,目之所及,又正好...直讓人心尖兒一顫,螓首埋在被褥之中。
原先遠遠的瞧見只是讚歎,卻沒想到近距離竟如此的...猙獰恐怖,不是要人命嗎....
此時的水溶詫異不已,雙眸微微圓了起來,他沒想到被褥里居然還真藏了一個人,藏的居然還是尤氏。
須臾間,水溶便恢復了平靜,目光凝視著淺笑的甄畫,竟毫不意外,目光微轉,再想起先前甄畫說的驚喜,想來就是尤氏了。
也就是說,尤氏藏在被褥裡是甄畫的安排,這麼說來,他與畫兒的事兒都讓尤氏聽的清清楚楚了,現場直播.....
“畫兒,你這是整哪一齣?”水溶看著甄畫詢問起來。
兩人原就是見不得光的事兒,越少人知曉越好,可現在尤氏不緊知曉了內情,甚至於還將其一起拉下水。
這是鬧哪樣?
甄畫眨了眨眼,輕笑道:“表哥,我身子不適,怕伺候不好表哥,婆婆獨守空房的,就讓婆婆來幫襯一二。”
上回表哥強忍著不盡興,讓甄畫既是甜蜜,又是心疼,作為最愛表哥之人,怎會讓表哥辛苦,自是要安排人幫襯。
當然,這只是其中之一,畢竟按理來說,首要人選便是自己的貼身丫鬟驚蟄。
然而尤氏“撞破”了她們之間的秘密,為保萬一,最穩妥的法子便是拉尤氏下手,既能伺候表哥,又能堵尤氏的嘴,一舉兩得。
再往外來說,自己這邊的人兒多些,表哥也能時時念著這兒,尤其她知曉爺們慣是喜歡有特殊“身份”的人,她與尤氏是婆媳關係,定然能讓表哥興致盎然。
說起來,這是一鳥三石。
水溶聞言嘴角抽了抽,什麼“獨守空房”、“幫襯”的,甄畫知不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麼,那可是她的婆婆啊!
嘖嘖...將婆婆喊來幫襯,這對婆媳關係有這般要好?
甄畫見少年怔住了,湊得近來,附在少年的耳畔間,呵氣如蘭的低聲道:“表哥,婆婆既然在這,心裡便是同意的,她雖然上了些年歲,但容貌豔麗,難道表哥不歡喜?”
說著,甄畫的手兒探了探,一雙明眸盈盈如水,嬌媚道:“再說了,也不能苦了他啊!”
水溶身子一顫,凝視著甄畫的眼神帶著幾許異樣,原本乖巧柔順的表妹怎得成了現在這般....不知廉恥。
真是讓人...讓人愈發的喜歡。
埋於螓首的尤氏聽見甄畫的話兒,芳心一顫,抿了抿粉唇,終是鼓足了勇氣,抬著那張豔麗如紅霞的臉蛋兒,心頭帶著忐忑看向少年,忍不住的顫聲辯白道:“王爺,是畫兒讓我藏被褥裡的,我......”
要是王爺真聽了甄畫的話兒,在少年的眼中自己豈不是水性楊花。
天可憐見的,她原是...原是不想的....
甄畫聞言挑了挑眉,美眸白了尤氏一眼,心中略有些無言以對,她是讓尤氏藏被褥裡,但你也你可以拒絕啊!
這會子倒是推諉起來,真真是口是心非。
不過甄畫也不在意,尤氏的態度基本明確,關鍵在於表哥的態度,只要表哥歡喜,旁的便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