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少年是在打趣於她,可她也什麼都反駁不來,畢竟先前的確是....從未有過的歡喜,讓人酣暢淋漓。
而且細想一番,堂堂的北靜郡王,居然在她面前低下頭去,伺候那等腌臢...想想就讓人心潮澎湃,悸動不已。
可見自個的魅力與眾不同,任你如何尊貴,終究是裙下之臣,心兒難免得意。
咬了咬粉唇,北靜太妃攥了攥床褥,揚著螓首看向少年,正色道:“溶哥兒,眼下既已如此,我也無話可說,只是你要記住,絕對不可以越過那一道底線,旁的....旁的就都隨你。”
都動手動腳了,甚至於還.....現下說什麼都晚了,但正如北靜太妃所言,那一道底線萬萬不可越過,一旦越過,便是萬劫不復。
水溶聞言瞭然,所謂的底線是什麼他心知肚明,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種事兒,傳出去就是大逆不道,連整個北靜王府都蒙羞,干係重大。
只要不越過底線,一切就有迴旋餘地。
其實怎麼說呢,直白點就是掩耳盜鈴,對於他們而言,底線什麼的都是虛妄,難不成沒越過就能當做沒發生?
只是他也知道麗人此時缺乏安全感,所求的便是一份心安。
凝視著麗人鄭重的神色,水溶也不著急,應道:“都聽莞兒的。”
北靜太妃聞言心下一緩,只是聽見這猴兒一口一個的莞兒,喊的愈發的順口,聽得讓人心尖兒發顫,隱隱有些....不由的併攏幾分。
水溶無視麗人的異樣,拉著麗人的纖纖素手引了過去,雙眸間透著一抹狡黠之意,委屈道:“可是莞兒,這會兒你也該幫幫我才是。”
北靜太妃素手攥了攥,只覺硌硌如石,心下頓時劇顫,一張嬌媚的臉蛋兒彤紅如霞,忙撤回了手,慌亂道:“你去尋元春、可卿、三丫頭、寶丫頭她們去,再不濟,扯一個丫頭來也成。”
讓她幫忙,這要是幫下去,且不說少年一時興起,便是自個也怕抵受不住誘惑,突破那道底線。
水溶瞧著羞嗔的麗人,“呵呵”一笑,雙目中閃過一抹精芒,輕聲道:“莞兒不是說旁的都隨我,這會子怎得反倒是食言了。”
北靜太妃心下一怔,抬著瑩潤如水的明眸看著少年,眉眼間滿是嗔惱之色,眼波流轉之間,水霧漸起,咬著唇一言不發的。
水溶見狀也不多言,引著麗人那雙纖纖素手.......
不知過了多久,北靜太妃顫抖著手兒,捏著一方錦帕擦著絢麗如霞的臉蛋兒,那雙嫵媚流轉的眸子凝視著少年,眉眼間滿是羞惱。
她沒想到,臨到頭來,少年居然如此惡趣味,竟.....
水溶見狀抿唇不語,心下一片暢然。
雖說剛開始是少年引著,可北靜太妃到底見識廣的人兒,轉眼便掌控全域性,手捏把掐的,都不需水溶多言,宛若指尖上的輕舞。
目光凝視著北靜太妃那如桃蕊般的唇瓣,心下微微一動,他知道此時的北靜太妃已然是到了極限,不可過於突兀,得一步步的向前爬,
待下一回,可就不僅僅如此了,眼下只是讓北靜太妃熟稔一二。
需知但凡讓水溶伺候過的,這都是要還的。
北靜太妃這會兒眸光凝視著錦帕,想了想,還是摺疊好來,放置在一旁,抬眸瞧見少年熾熱的眼神,心下微微一顫。
這猴兒,又要鬧什麼么蛾子?
以往水溶一派的孝順,讓北靜太妃以為這是一個溫潤君子,可經此一遭,北靜太妃已然知曉了少年的“本性”,整一個浪蕩公子,作踐起人來花樣擺出。
她可不信少年會安分下來。
抿了抿粉唇,北靜太妃嗔怒道:“都襯了你的心了,再敢作踐人,仔細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