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倒在少年懷中,還不等元春說些什麼,卻見少年湊了過來,須臾間,唇瓣上便傳來那股熟悉的溫軟,而後便一寸一寸的侵襲。
都老夫老妻了,夫君真的還一點兒都不膩,果真是年輕氣盛。
感受著少年的痴迷,元春芳心甜蜜、欣喜,微微揚起螓首,便宜起少年,而自身也沉陷在少年那甜言蜜語當中,那雙纖長的筆直,不由的併攏了幾許。
也不知過了多久兒,水溶察覺到麗人的異樣,凝眸看著那豔若桃花的玉顏,輕笑一聲,湊在麗人那晶瑩的耳垂邊輕聲耳語兩句。
元春聞言,芳心一顫,那張雪膩的臉蛋兒酡紅如霞,粲然的星眸對上少年的目光,秀麗的眉眼間,縈繞著幾許羞臊。
真是的,自家夫君怎得就這般的愛胡鬧,人常言“好男兒豈能屈居婦人之下”,可夫君總是喜歡顛倒之禮。
水溶笑了笑,抬手將麗人額間的一縷青絲撩至耳後,凝視著麗人那張明豔的玉顏,打趣道:“又不是第一回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他也是服氣了,成婚又念頭了,壓他一籌的日子也不少,元春還總是拘泥於禮教,這是沒有教育到底啊!
說著,水溶垂眸看了一眼那恪盡職守的抱琴,蹙眉道:“抱琴,行了,給你家姑娘騰位置出來,可別想吃獨食。”
抱琴芳心一顫,直起身來,抬手擦了擦嫣紅的唇瓣,瑩潤的眸子盈盈,嗔羞道:“奴婢哪有。”
什麼吃獨食,她可沒有這想法,王爺也太冤枉人了。
水溶聞言輕笑一聲,伸手捏了捏抱琴那嬌俏的臉蛋兒,倒也沒說什麼,旋即便對著元春示意一番,其意不言而明。
元春見狀,芳心羞臊更甚,貝齒輕咬著粉唇,那張雪膩的臉蛋兒絢麗如霞。
臺子都給她搭好了,不上也不行。
念及此處,元春那粲然的星眸“瞪”了少年一眼,而後便羞紅著臉,將衣裳堆了起來,在少年那滿含笑意的以及抱琴俏麗的,眸光下,靠在少年懷中。
“嗯~”
元春膩哼一聲,貝齒緊咬著粉唇,纖纖素手搭在少年的肩頭上,聲音帶著幾許柔媚,嗔道:“夫君可滿意了。”
真是的,每每都要看她的笑話。
水溶眉頭舒緩,抬手捏了捏麗人身前那一抹柔軟,點頭笑道:“還差些功夫,娘子可要盡些心力才是。”
元春:“.”
還盡心力,不就是讓自己主動起來,好滿足少年。
想到少年那捉弄自己的惡趣味,元春芳心是既羞又惱,抿了抿粉唇,聲音帶著幾許顫抖,忽而道:“夫君,妾身想了想,顰兒也及笄了,該是給她尋個良家。”
水溶聞言,心下一頓,這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了黛玉的事情了。
凝神看了一眼近在遲尺的麗人,身前顫顫巍巍,甚是波濤壯麗,不以為意道:“這事倒是不急,且等為夫問問顰兒的意思。”
還尋良家,形狀都是他的,尋什麼狗屁的良家,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戴高帽子。
元春見狀,冷不住的輕哼一聲,嬌滴滴的,恍若十八歲的少女。
還什麼不急,不就是心裡藏著奸,捨不得林妹妹,冠冕堂皇的,要不是自己早有察覺,還被哄得團團轉呢!
“怎麼了?”水溶蹙了蹙眉,詢問起來。心頭莫名有些不妙的感覺。
元春那雙瑩潤的星眸嗔了少年一眼,那蔥白的指尖抵在少年的心頭上,沒好氣的啐道:“怎得,夫君要讓林妹妹就那般空等著,還有沒有良心。”
此時的元春也不想與少年打啞謎,她算是明白過來,要是自己不戳破來,怕是自家夫君難以張口,便只有讓她來戳破。
水溶:“.”
這會兒,他也明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