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兒在麗人那一抹柔軟處捏了捏,打趣道:“佛法度人,妙玉師太自詡為佛法高深,豈能不知此中道理。”
妙玉:“.....”
佛法度人沒錯,可也沒有這種度人的法子,分明就是這人作弄於她,可惱的緊。
只是還不得妙玉出言反駁,便覺心下一空,頓時有些悵然若失起來,那瑩潤的美眸看向少年,卻見少年將蒲團攏在一塊,而自個卻施施然的躺了下去。
這.....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
見少年神色湛然,妙玉美眸微微閃動,沉吟幾許,輕嘆一聲後,便從桌案上躍了下來。
她這是以佛法度人,還望佛祖切莫見怪,若是佛祖見怪.....哎...到底是她沾染上的罪孽,萬般因果,皆由她承擔。
這邊,屋子裡,邢岫煙端坐在錦墩之上,耳邊若有若無的從禪房傳來窸窣的交談之聲以及婉轉的聲兒,讓邢蚰煙芳心羞澀。
才....怎得又鬧起了么蛾子,王爺真真是年輕氣盛。
念及此處,邢蚰煙又想起那驚鴻一瞥的英武,只覺心兒劇顫,一時之間,那雙美眸盈盈如水,宛若一泓清泉般的清澈,裙裳下的筆直又微微併攏幾許。
少年的低聲細語,邢蚰煙聽得不真切,只是忽然之間又傳來一陣唸經的聲兒,讓邢蚰煙心下疑惑。
這會兒,妙玉姐姐怎得還有心情唸經?
只是麗人心下雖是疑惑,可也沒有想著去探查,畢竟窺視這種事兒,且不說失禮,便是先前魔怔了沒被發現就是運氣,要是再過去,萬一被發現了....真真就是沒臉見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唸經聲戛然而止,轉而又是那熟悉的婉轉蹄鳴,讓麗人那張清麗的臉蛋兒玫紅點點,心兒顫動不已。
素來清冷自持的妙玉師太,這會兒居然如此的....宛轉悠揚,宛若黃鸝鳴翠柳,著實是讓人驚愕不已。
貝齒輕咬著粉唇,邢蚰煙伸手堵著自個的耳朵,真真是聽不下去了。
雖是堵著耳朵,可是那若有若無的聲兒總是無孔不入,讓邢蚰煙苦不堪言,直至一道激昂之聲,終是讓邢蚰煙坐不住了。
這般待下去,也不知外間那兩人還要鬧騰多久。
抿了抿粉唇,邢蚰煙揚著螓首,瑩潤的美眸看著那竹窗,目光微微閃動。
現下她被按在屋裡出不去,只能被動的聽著禪房裡那兩人的鬧騰,可是邢蚰煙也想過離開,而那竹窗便是唯一的安全通道。
原是顧慮著翻窗離去後,日後見妙玉就愈發的尷尬,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先佔著理兒,可是如今看來,兩相對比,總比在此受盡煎熬的好。
念及此處,邢蚰煙眸光堅定,抬步便走到竹窗前,素手提著裙裳,翻窗而出。
只是到底是嬌弱的女兒家,一時不慎,在翻越竹窗之際,忽地手兒一滑,竟摔了下去,不禁讓邢蚰煙“哎呦”的痛呼一聲。
好在是草地兒,並未有什麼大礙,就是堅硬的草尖兒戳的人不大舒適。
正當麗人剛緩過神來,便聽見禪房傳來一陣腳步聲兒,頓時讓邢蚰煙面色一白,也顧不上其他,忙起身提著裙襬慌忙離去。
這會兒要是被抓了個正著,真真就是沒臉見人。
想她素來端莊穩重,淡泊名利,卻不想居然如此的狼狽,心中的委屈,可想而知。
話說禪房之內,水溶聽了一段經文後,魔性大發,反客為主,狠狠的教訓起這個想要度化他的師太。
他崇道而不信佛,區區佛法,怎麼可能降伏於他。
這會兒,水溶神情暢然,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垂眸看著麗人那綺麗流轉的玉容,檀口微微,伸手捏了捏麗人的臉蛋兒,正欲打趣兩句之際,忽而聽見裡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