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現在回想起來才明悟過來。
原來王爺與香菱兩人是在....
“怎麼能這般欺負香菱。”
甄士隱是書香門第,講究的是君子之風,即便是夫妻之事,那也是有板有眼的,眼下這視覺衝擊的一幕,讓甄封氏震驚不已,一時之間回不過神來。
這不是在“折磨”香菱。
瞧著香菱那痛苦的神色以及耳畔間傳來的求饒聲,甄封氏心痛如絞,她聽說過有些人會在這事兒上有特殊的愛好,讓女兒家痛苦萬分,但沒想到素來溫潤如玉的王爺,居然也是這等品行惡劣之人。
甄封氏想要進去勸解,可是想著她們母女本就寄居在王府,而王爺又位高權重的,非她們母女能得罪得起得人兒,又不由的止住了腳步。
“還說王爺對香菱千般的好,她瞧著都信以為真,卻沒想到女兒是私下裡受了如此大的苦楚才換來的。”
甄封氏心酸不已,貝齒緊咬著粉唇,美眸漸漸起了水霧,自家女兒本就是命苦的人兒,原以為苦盡甘來,卻沒想到....
此時的甄封氏恨不得自個替女兒受這份罪。
正此時,香菱嬌軀顫抖,恍若打擺子一般抽搐,轉瞬便癱軟下來,頓時讓甄封氏面色一白,見少年似乎意猶未盡,還要折磨香菱,也顧不得其他,掀開簾布便闖了進去,跪倒在地上,哭喊道:“王爺,您有什麼儘管朝奴家這兒來,還請王爺放過香菱。”
水溶:“..........”
怎麼回事?甄封氏怎麼闖進來了,還說都朝著她去,讓他放過香菱,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不過此時的水溶心中有股子火氣,甄封氏好端端的闖了進來,連他都嚇了一跳,險些都要打激靈了,知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這時,原本酥軟的香菱見自家母親闖了進來,美眸瞪圓來去,玉頰漲的彤紅如霞,芳心羞澀難耐。
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只見香菱飛快的起身,也顧不上凌亂的裙裳,不嫌棄的跪了泥濘的地上,忙不迭的說道:“王爺,母親只是一時糊塗,還請王爺恕罪。”
被母親抓了現行不說,這時候闖進來,不是明晃晃的激怒王爺。
瞧那,怒火滔天了。
水溶見狀,心下頓時怪異起來,香菱先前還....怎得轉眼間就生龍活虎起來,人的潛力還真是無窮無盡啊!
甄封氏救女心切,叩首道:“王爺,一切都是奴家的錯,您要怪罪就怪罪奴家一人,還請王爺寬宏大量,不要在折磨香菱了。”
水溶聞言蹙了蹙眉,心中疑惑漸盛,什麼折磨香菱,他怎麼折磨香菱了?
思緒飛轉,水溶有些明悟過來,該不是先前一幕被甄封氏瞧見了,以為他折磨香菱了吧?這甄封氏好歹是成過親,還生下香菱的人,不至於如此懵懂無知吧?
還是說....甄士隱從來沒有讓甄封氏有過......
水溶垂眸看著跪伏的甄封氏,俊秀的面容上湧上不自然的神色,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解釋為何甄封氏居然會如此“無知”,莫名的,水溶心中湧上一抹異樣。
瞧著兩道相近的倩影,水溶一時之間,竟有些心潮澎湃..............
北靜太妃的屋裡。
拔步床上,麗人輾轉反側,原本因吃酒脹痛的腦袋此時愈發清晰起來,皎潔的月光從軒窗灑落,對映在北靜太妃的臉蛋兒上,宛若鍍上了一層聖潔的銀光,驟然間平添了幾份神秘而嬌媚之態。
“這猴兒,擾人心思,還怎麼睡得著。”
少年的莽撞之舉,讓北靜太妃心中的漣漪久久不散,閉上眼就控制不住想起那一幕,越是想著迴避,就越是清晰可見。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