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錯,那就是清白沒了,一時之間,李紈悲從心來,淚珠兒止不住的留了出來,螓首埋在筆直只見,輕聲嗚咽起來。
水溶偏眸看著哭泣的李紈,目光微微一動,想了想,輕聲安慰道:“珠嫂子,沒事的,咱們的事兒,畫兒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好了。”
李紈聞言,縮起一團的嬌軀一顫,芳心不禁湧上一股憤懣,什麼叫他們之間的事兒,他們之間的事情不就是少年的算計,這會兒倒像是置身事外,好似有什麼姦情似的,就這般侮辱人。
念及此處,李紈更覺悲愴,嗚咽之聲更甚,縮成一團的嬌軀顫抖不止。
太欺負人了。
水溶蹙了蹙眉,凝眸看了一眼李紈,目光微微一動,他覺得李紈的表現隱隱有些不對勁兒,可細想一番,又覺得或許是因為醉酒的一時放縱,事後被撞破的悔恨之類。
甄畫美眸閃了閃,近前一步,伸手拉著少年,說道:“表哥,你先在外面等等,我與珠嬸子說說話兒,寬慰寬慰。”
此時甄畫心中明白,可不能讓表哥與李紈有什麼交談,如若不然,她謀劃的事情經不起推敲,十有八九就要被抖落出來。
水溶凝眸看著甄畫那雪膩的臉頰,想了想,覺得此事由同為婦道人家的甄畫寬慰也好。
畢竟以甄畫一慣的作風,那可是一心一意為他著想的人兒,便順著甄畫的意思起身,在甄畫的服侍先簡單穿搭了一番,便朝屋外走去。
待水溶離開之後,甄畫才長長的舒緩一口氣兒,好在她在表哥心裡有地位,要是表哥不聽她的話兒,那可就難辦了。
“這事是你算計的吧。”李紈玉容清冷,質問起來。
從先前的對話中,她看出了一絲的不對勁兒,甄畫的舉動,顯然是不想讓她與王爺有所交談,好像是怕被戳穿了什麼。
現在仔細想想,以王爺素來情形謙和的性情,怎麼可能行如此腌臢的手段,恐怕那時連王爺自個也著道了,所以就身不由己?
只是....王爺為何稱呼甄畫為自己人?這一點,讓李紈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甄畫見李紈猜測出來,心裡也不意外,畢竟眼前這位孀居之人,可不是什麼愚笨之人,為取得她的信任,可沒少讓她費心思。
抿了抿粉唇,甄畫移步落座在繡榻邊上,凝視著麗人那曼妙的雪白,暗讚一聲,怪道能讓表哥惦記,旋即眉眼彎彎道:“是我算計的,表哥並不知情。”
事已至此,她也沒必要對李紈隱瞞,直接開誠佈公的交談,這俏寡婦,她吃定了。
至於說她說的水溶不知此事,那也是事實,若不是她私下誤導,水溶也不會錯打錯著,最為關鍵的是,惡人她一個人來做即可,完全沒必要拉表哥下水。
也只有如此,才能讓李紈在絕境之中,接受表哥遞來的橄欖枝。
為了表哥,她可是費勁了心思,既要表哥得了人,還要得了她的心。
李紈聞言,兩彎柳眉豎了起來,那瑩潤的杏眸裡充斥著濃濃的怒火,似是要將眼前的人兒給焚燒殆盡,喝罵道:“我待你至真,你為何要算計於我,毀我....毀我清白,我還有何面目苟活。”
她沒想到,甄畫這侄兒媳婦居然背刺於她,害她失去清白。
芳心憤懣的李紈玉容漲紅,芳心一片慘然,眼角忍不住的流露出淚珠兒來。
甄畫柳眉挑了挑,凝視著那玉容憤懣的麗人,冷笑一聲,道:“你喊啊,喊得越大聲越好,最好讓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你與表哥的事情。”
李紈聞言,心下一怔,妍麗的臉蛋兒煞白,美眸瞪圓的看著甄畫,杏眸間蘊著水霧,大顆的晶瑩順著眼角滑落。
真讓王府的人都知道了,這事她想都不敢想。
甄畫瞧見麗人悲